说明白。” 舒满拽住她,疲惫地说:“我求求你,快别说了。”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全班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包括舒满。 只见江池怀拍案而起,走到舒满跟前:“我去给你讨公道。” 舒满昨天没睡觉,今天脑子都慢半拍。 等她理解江池怀的意思,江池怀已经扬长而去。 “他凭什么替你讨公道,要去也应该是我去。”郝邱婷势要追江池怀而去。 舒满一个头两个大,苦苦哀求郝邱婷:“我真的没挨欺负,你好好待着,别给我惹麻烦。” “真的吗,确定吗,没撒谎?”郝邱婷再三询问。 “真的,确定,没撒谎。”舒满再三肯定。 郝邱婷看她不是在撒谎,这才肯放弃去找江南敏。 姑侄间的事要比师生间好处理,舒满并不担心江池怀,自顾自趴在桌上。 隔不到半分钟,郝邱婷凑近昏昏欲睡的舒满,压低声音说:“江池怀刚才那么凶,你说他会不会打江老师?” 打人?舒满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过来,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一个敢在学校打老师的人,谁能敢说他不会对同学动手。 如果这次江池怀真的对江南敏动手,她就是忍痛退还手办,也不能接触他。 和手办相比,她的命更重要些。 “肃静。”庞正明背着手走进来,吵闹的教室顿时恢复平静。 “往常不是玲响才来,今天怎么这么早。”郝邱婷小声抱怨。 庞正明扫了眼教室,视线最后落在江池怀的座位上:“江池怀呢?” 班长举手起身,话没说出来,江池怀就走到了门口。 “我在这。”江池怀出声,声音略微含糊不清。 庞正明扭头一看,见他捂着一侧脸,隐约还能看到红肿:“你和谁打架了?” “摔的。”江池怀随口敷衍,快步走回座位拿起书,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舒满好奇地去看。 “你这样可不行,我得去找江老师。”庞正明说着就往外走。 “不用找她,”江池怀吐字不清,“这巴掌就是她打的。” 庞正明闻言,瞬间反应过来,收住脚步走回讲台,若无其事地说:“我们今天来调个座位。” “啊——”同学们不情愿地发出声音,都不想挪动自己的风水宝地。 “我没说全调。”庞正明受不了同学们的吵劲,手指点到舒满,“舒满,你搬东西,去和江池怀坐。” 舒满不敢相信,她竟然成了男女混坐的第一人。 “老师,我离不开舒满,你不能把她调走。”郝邱婷抱住舒满的手臂抗议。 没有舒满这尊佛,庞正明还真不知道谁能镇住郝邱婷,考虑片刻,退步说:“你放舒满走,我给你选同桌的机会。” “我不,我就要舒满。”郝邱婷熊抱住舒满。 给台阶不下,庞正明重重拍了一下讲桌。 上课铃随之响起。 郝邱婷被吓得一震,乖乖松开舒满坐正身子。 “江池怀挪到外侧,让舒满做里侧。”班主任指挥,环顾四周,选了自认为郝邱婷最讨厌的董严许,心想肯定能规避她上课传纸条的毛病。 刚开学,舒满的东西不多,但也得搬三次。 “你歇着,我来。”江池怀热心肠地起身。 舒满闻声抬眼,看到他又红又肿的脸,瞪圆了眼睛。 江南敏看起来那么娇弱,这真的是她打的吗? 江池怀感受到她的目光,随手抓了本遮住脸:“你还是自己来吧。” 等舒满搬完,庞正明手指点到董严许:“你过来和郝邱婷坐。” “好嘞。”董严许欢欢喜喜。 “老班,我跟谁坐都行,就是不跟他坐。”郝邱婷痛苦面具,撇了眼江池怀,幽怨的目光恨不得把他戳出个窟窿。 庞正明理都不理她,看着董严许说:“董严许,你给我好好看着郝邱婷,她要是上课再传纸条,你下次就搬桌子坐讲台旁边。” 坐讲台旁边,不就相当于在热铁板上坐牢。 董严许脱口而出:“为了不坐牢,我会好好看住郝邱婷。” 庞正明的脸瞬间拉长:“坐什么牢,坐牢,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 在庞正明发脾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