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有自己的判断，他不觉得通过这种方式变得更强大就是什么好事儿，毕竟他习惯依靠自己。

果不其然，随着杨凡没有回应，之前那些神奇的手段似乎受到了限制，这让杨凡心里越发肯定。

合道？

杨凡脑海中莫名浮现出这个词，在进入时间秘境之前，通天道人曾经说过他们三个也已经合道。

不过也正因为他们已经合道，他们成了昆仑界的一部分，他们想离开昆仑界，除非这个世界彻底陨灭。

然而……

这事儿说起来简单，可要是世界陨灭对他们三尊圣人也有很大的影响，毕竟他们已经成了天道的一部分。

“我不合道！”杨凡似乎在轻语，也似乎在和这无上存在对话。如果没有见识过清虚界的那些顶级强者，他或许会受不住诱惑。

可如今……他已经见识过巫神、魔神、海神，同样还有在昆仑界通过清虚藤而去了清虚界的上古轩辕黄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