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就没有她们的今天。

“杨施主，你想要离开妖灵界？”

就在众人都以为杨凡只能带着遗憾留在妖灵界时，酆都大帝突然出声了。

“大帝，你有办法？”杨凡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对他而言，只要能够离开妖灵界，就算和酆都大帝握手言和也无所谓。

“这……”

酆都大帝一时间不由有些迟疑起来，如果是之前，他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想要弄死杨凡。

可现在，他已经被消除了心中的恶念，这个办法反而有些不好开口了。毕竟说出来的话，很可能给杨凡带来致命的危机。

“还请大帝告知！”

见酆都大帝迟疑，杨凡毫不犹豫抱拳，别说只是抱歉，就算让他跪下道歉都愿意。

他不会因为自己而做出有辱自尊的事情，可如果为了莎莎，为了宁凝儿，即便男儿膝下有黄金也在所不惜。

他实在不愿留下遗憾，至于尊严什么的，暂时抛开到一边就好。

对于杨凡来说，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况，大丈夫能屈能伸。韩信尚且有那种耻辱，他杨凡又能如何？为了老婆孩子，受辱一回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