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

楚风目瞪口呆，哪怕他已经重创，也完全想不到杨凡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想知道？”

杨凡居高临下，以胜利者

的姿态看着对方，哪怕没有双腿，哪怕是虚浮在空中。

“你怎么做到的？”

楚风的声音很干涩，他根本就不知道杨凡到底做了什么，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道碑，道文……”杨凡轻轻的吐出四个字，屠龙刀已经高高举起，这一刀他的目标是对方的头颅。

“道、道文……”

楚风见鬼一般的看着杨凡，他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哪怕是他也想不到杨凡会这么做。

“对，是道文！”

杨凡颔首，乐呵呵道：“想不到吧？其实我也想不到，现在……我胜利了！”

“你、你个神经病，你、你……怎么敢？”

楚风变得有点神经质，他完全无法想象，这个世上有人敢如此胆大包天。

道文，那可是大道的载体啊，竟然有人敢把他铭刻在身上，这不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是什么？

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换成他自己，他敢这么做么？

不！

他的答案是不敢。

哪怕面对再大的绝境也不敢那么做。

要知道，道文引动的规则之力不仅会抹杀肉身，连精神也会抹杀的。

这等于彻底断绝了生机，这完全就是背水一战，不胜则死，再无第二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