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灌体的滋味还不错吧?你经脉未开,百窍未化,任督二脉未通,第一次是有点痛,忍忍就是了。” 而那新娘子稳稳坐在他身上,看着浑身冷汗直抽搐的李蟠冷笑道, “怎么,自己炼化不了啊?这个简单,只要帮我揭了盖头,我便助你修行,炼化了这口真气,然后咱们大被同眠,和合双修,保管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就算到头也是个死,至少能快活一宿,双宿双飞,作一夜的鸳鸯,如何。” “卧槽!你个毒妇黑寡妇!难怪一大把年纪没人娶!我艹艹艹!” 李蟠心口痛得钻心,偏偏又全身无力,一会儿紧绷一会儿松弛的,整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咬着牙闭着眼哼哼。 那新娘子摸了他一把,呵呵笑道, “你还挺硬的么,好,本座倒要看你能顶到什么时候。” 她这么说着居然就把双手一摊,把手心朝天,放在膝头,翘着兰花指掐诀,似乎竟开始打坐了。 而李蟠更加分明感觉到,他那点九阴真炁,早被尽数从小腹肚脐处被快速抽走,现在是这女鬼从他心口打进来那一大堆,如虫蛇般钻心刺骨的寒流,正在全身骨骼肌肉间钻来钻取,暴虐得扩张经腑,顺着九阴炼形的轨道游走全身,自动炼化成九阴真炁,洗虐全身,再汇聚到小腹,被对方坐地吸取,宛如借他的肉身完成了一个循环。 “哈……哈……哈……” 李蟠此时也没有办法,他根本没有停止这循环脱身的办法,只能聚精会神,全神贯注,运转九阴炼形,控制对方输入的这些‘功力’,按照九阴真经的运功路径行功炼化,免得四处乱窜走火入魔了。 这样坚持了有大半根蜡烛,火光都黯淡了,李蟠还在那死撑着,那新娘子忽得呵呵笑道, “哎哟,相公,你身子还挺壮实么,不过这部秘法倒也有点意思,专走奇经,逆行八脉,险中求险,精益求精,不是绝顶的宗师,写不出这般上乘的法门。此经叫什么名字?你师承何派?” 李蟠也不理她,只是紧咬牙关坚持,他也快到极限了,腰上这八婆的功力实在超过过他太多,光对方一指戳进来的功力就不是他身体能承受的,此刻骨子里皮肉里,都是又酸又痛又酥又麻,真个欲仙欲死,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就全靠意志在支撑。 而那新娘子也知道他大约是顶不住了,撤了架势,把一双绣花鞋脱了,并拢双足,坐在他腰上,一步一步,沿着李蟠腰肺胸腹的中线正经穴位踩过来,打入大量的炁团,踏得他全身软绵绵,酥麻麻的,似乎竟是给他放松舒缓经脉。 然后那新娘子音调一转,从冷冽的鬼声,突然换成小家碧玉温婉的音调,柔声细语直从李蟠头皮里钻。 “相公……掀了盖头吧……让奴来伺候你……” 完了完了完了,要顶不住了。 然后烛光熄灭了,婚房陷入一片漆黑。 李蟠心里一沉,玩球,天亡我也。 于是李蟠干脆眼一闭,腰一挺,准备死于花下了。 但新娘子的动作却忽然停了,她猛得直起腰,扭头望向屋外,冷声道, “谁!” 屋外呼得阴风大作,门板喀啦喀啦乱响,好像被狂风暴雨扑面,而那一大堆牌位也得得得巨震起来! 然后”嘶啦!”一声响,门外贴的双喜字竟好似被狂风撕裂,一瞬间卷走了! 新娘子大惊,声音惊骇欲绝, “快!快接我盖头啊!” 李蟠就无语得看她,玛德你没看老子都瘫在这了吗?还给你一屁股压着么!倒是让老子动一动啊! 这时“砰!”得一声!屋门大开!狂风呼啸,一下吹得桌椅乱飘,如山似堆砌的牌位纷纷倒塌!仿佛地震似的崩塌倒地! “啊——!” 接着新娘子便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 李蟠瞪着眼,眼睁睁看着刚才还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红衣女人,此刻惊恐得惨叫着,伸出双手向虚空中乱抓,但却什么也抓不到。 但是冥冥之中,分明有一只手,按住那新娘子的红盖头,一把将盖头按在她脸上,先是隐约现出女子嚎叫惊厥的五官曲线,然后现出一只手掌五指的形状来。 “啊——啊——啊——!!” “咔吧,咔吧,咔吧!” “啊啊啊——!咯咯咯!” 在头骨迸裂的咔吧爆响之中,新娘子的惨厉尖啸很快被怪异的啸声取代,分明是整个头都被无形的手掌生生捏碎,迸裂爆开! 血水好像瀑布一般从红盖头下喷涌出来,溅染她一身红妆,而新娘子双足乱蹬,扯着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