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也麻利,三两下就给裁剪好了,王坚就折腾他那一身去了,按照板说的,领口挖低一些,锁个边,侧边斜开口,缝三个盘扣,也幸好他当做的宽大,能折腾。
用了一天间,黎周周的新衣裳好了。
“我换上试试看。”
小柳急了,真要换啊?她知道板身份,同她阿哥一般,都是官夫人,做官的夫人怎么能穿呢?别被笑话了。
“别、别——”穿。
王坚知道柳阿姐是替板着急替板担心,是为了板好,一颗心是好的,可好不好的,板能不知道吗?不过他不说了,说了惹人烦,还不如到了昭州,跟在板身边,见了,慢慢的就好了。
黎周周换好了出来,“然是凉快,我瞧着好看,比我的袍子要凉快方便。”
他家了孩子,然不能像王坚这样年轻小哥儿那般穿,上头一件圆领袄衫,下头裙裤,他都是圆领袍子,虽是做的轻便,可里头也要穿一件长裤,毕竟在唐州中原,不像在昭州随意。
如今可算是在了。
“我来想在坚持坚持,还是王坚享受,早早换上了好。”
后的日子,黎周周还真穿了这一套忙前忙后见人,流光绸轻薄洗了很快就干了,后来又做了一套旁的颜『色』。王坚穿其他人还侧目,黎周周换上了,刚开始船上人也觉得不太习惯,可后来好像就习以为常了,也人敢碎嘴说什么。
小柳也、也就换上了。
她鼓足了勇气穿上了那一套,同板王坚一样的衣裳,是战战兢兢的走出了门,头都不敢抬,怕别人笑话她看她,可后来发现大家都在干活,人管她。
略是在了些。
“你也这身啊?穿着好看。”苏石毅碰见了人说了句,怕被人误是流氓,又赶紧补上:“天太热了,你整日穿你那一身,真的热坏的,这个挺好的。”
这样规矩还好看吗?小柳愣住了。
因为折腾了衣裳,海上日子过得就匆忙,很快就到了。船要靠边了,小柳换下了这身凉快的衣裳,换回了京里阿哥给她做的新衣裳,刚上身就捂得一头的汗。
王坚其实也犹豫,要不要换下来,可他看到了板,还是一如既往的衣裳,脸上高兴眼底带着亮光,“终到家了。”
后来王坚也就换掉了。
船停了码头,岸上许工人百姓迎接,他们一行人便下来了。黎周周打头,一如既往的同其他商贾客气招呼说话,举止然,王坚安排行李车马一些零岁事,同叫上了柳阿姐同他一起回宅子。
“这就是昭州吗?”小柳热的一身的汗,背后肯定湿漉漉的。这都九月了,怎么还是热的厉害?闷热闷热的。
王坚:“不是,这是吉汀下头的村子,咱们赶路回府县的宅子,等板说完了买卖上的事,不出三两日就回昭州。”
“阿姐你要是热,领口的扣子解一解,凉快凉快。”
小柳实在是热,便解了,若是以往那就是热死肯定也不能解开,可谁叫船上那般都穿了,如今解个扣子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事。
黎周周在吉汀留了两日,开了,账务买卖说清了,把这次出货买卖得的银子先发了,不攒到年底一起发。以前是生意小,就椰货三宝一处,放年底好算账,如今买卖越做越大,银子是拿箱子装,一箱子一箱子的,这钱他是拿到昭州,还是搁这个宅子里?
放年底要是丢了呢?
索『性』每次走货回来一结,年底还一次。
罐头、干货吉汀容管结了。流光绸得的银钱要带回昭州开分。第三日,黎周周便带着车马银钱护卫回昭州了,也待。
还是那身衣裳。
话说去年花灯节上舞姬一曲舞,旁的不说,昭州城中的女郎大半是看上了那身衣裳,即便是的人嘴上说穿的像什么话,可心底还是悄咪咪的升起了一些旁的心思。
今年的流光绸——苎麻植的更。
昭州的百善街各家铺子都卖这个,比在中原然是定价低,便宜一大半,原先素『色』款,在昭州卖,一丈三百文就能拿下了,花样子的也就四百文,要是些瑕疵款处理了,二百就能要。
城中女郎大把的扯了流光绸回去做衣裳,做的候脑子里不由浮现那舞姬身上穿的,不像前的袄衫宽宽大大个腰身,那个腰收的哟。手下就不知不觉的剪裁完了,跟着了魔似得,缝好了做好了,真上身试过,然是爱不得不,觉得好看,衬的腰肢细,可怎么说呢。
还是不好意思穿出去。
这新衣裳只能在家里,人瞧见穿一穿,过个瘾,不敢穿头去,怕别人说她轻贱,学那不入流的衣裳,个规矩,怎么能『露』胳膊手腕呢。
也做好衣裳后悔的,觉得穿不出去可不是糟蹋了料子吗。
直到这日,消息传回来,昭州商的船靠吉汀了。
黎板回来了。
大家是掐了间去瞧热闹,也能看看顾大人同他家福宝小少爷,这日便围在城门去,天气炎热,闷的人是一头的汗,等了一,车马终到了。
“来了来了。”
人报信的,人往前头凑的,还人伸长了脖子瞧着看的。
黎周周是骑着马,近了城门,远远瞧见了相公爹还福宝,快马赶了回来,先从马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