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爹公事忙,阿爹留家照看福宝,现如今阿爹公事忙了,福宝由爹看着,等以后福宝长大了也要办公事去忙——”
“那我肯定要把阿爹和爹都带上办公事!”福宝急急说。然后掉着泪珠珠,可怜巴巴的看他爹。
意思我长大办公带俩爹,如今阿爹去办公能不能带着福宝?
“……卖惨没用,爹我铁石心肠。”顾兆逗笑了,笑完又正经,拿着刚擦完福宝脚丫子的手给儿子擦眼泪,一边说:“要是长到八岁,身强壮,阿爹出去办公,我绝支持带着。”
福宝才哭过被他爹大手铁汉柔情的擦了一顿,整个肉脸都皱巴巴的了。顾兆擦完才觉得不劲,这脸咋越擦越脏,才想起来刚给福宝擦了脚——
他真不是故意的!
福宝在实岁四岁虚岁五岁时许下愿望,他想明天一睁眼变成强壮的八岁。
“不哭了,再留两天,咱们回昭州家,家有爷爷肯定也想福宝了。”顾兆说。有爹在,福宝应该或许能减少一些思念阿爹之情。
不成,再给转一下注意力。
不然学习吧?五岁了,也该启蒙了。
七辆货车走着新修好的水泥路,一路畅通阻,当天夜宿外头,第二天走了不到半天看到了昭州城城门。
顾大人的令,可穿昭州城内直接去城北门,这样近。
城路修好了,城外还没,正在修。车队浩浩『荡』『荡』的穿了主城区的百善路往城北门去,百善路是小商小贩门面铺子,见到这些车队看着有脸的有脸熟的,迟迟不敢上前问。
其中有商贾老板嘀咕:“那个人怎瞧着像王家的掌事?”
不是像,是真的。
有人经上去问了,得知是吉汀的椰子货,如今运到中原去卖。
“运到中原去?这也远了,几个椰子不值当。”
“啊。”
这些人嘴上这般说,可眼睛不错的盯着车板上的货,外,这些货要是大箱子装的,要是用粗麻绳把坛罐子拴着一起,挨个顺序码好。箱子还能说装着椰子,可这坛子怎说也不能装椰子吧?
昭州城的商贾们嘴上问的是几个椰子,实际上是想打听到底出了什货,听说好几样,不过再详细了不知道——吉汀工厂那边竟然意外的嘴严实。
出于各方的原因,当地势力强的股东下了封口令,不许厂工人外说关于椰子制品的话,另一方面则是工人也不敢泄『露』——这厂背后可是官家,怕查出来丢了一天八文钱的工。
如此一来,心安如一两厂是铁严实的。
这会昭州商贾好奇问,队各家的掌事知道这货不用藏着掖着,都要卖出去了,还藏掖什。
便说:“椰子糖,还有椰蓉椰皂。”
原来还真是椰子制品,椰子糖他们能想来,和那甘蔗糖差不,这椰蓉又是何?椰皂又是何?可不得再问,掌事们便闭口不言,笑眯眯的摆手说:“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得赶路。”
“这去中原路途远,我还是第一次去,回头要是平安回来了再说。”
昭州的商贾本来还想这三样是不是能卖价,可一听掌事说能不能平安回来,便唏嘘,虽是路修好了,可这昭州到中原是不近的,那椰子再值钱,又能值几个钱?
罢了罢了。
大商贾是晚了些接到了消息,等赶来看热闹车队经快出城北门了,黄老板年纪轻眼好,远远瞧了眼带队镖师后头那位。
“好像是顾夫人。”
“肯定看错了,算是做买卖了,难不成顾大人还真放心顾夫人一人出去不成?像什话。”
黄老板琢磨了下也觉得不像,“那人一副男子装扮,我瞧个侧脸,还挺男子气概英俊的,应该不是。”第一次捐银修路是见过顾夫人,也不没敢仔细盯着瞧,因此不保证。
昭州车队出了城北门,路是水泥路,十分宽敞。
一路北上,鄚州韶州的交接路经修的七七八八了,水泥路平坦十分好走,他们车上物品重,一天能个百路,等越往后走,水泥路也没了,只能绕路过去。
等出了南郡布政司的地界,到了大历人民眼中的南方——昭州经属于极南偏远荒芜地带,百姓们根本不知有昭州这个州。
又穿过金都布政司,途中『露』宿客栈也选的便宜的靠近城门的客栈。
原先几位掌事还说要个好的客栈,让顾夫人好好休息。黎周周直接拒了,“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如今还不知道货怎样,不必铺张浪费讲究了。”
如此掌事当然是兴,说了一些好听的话留顾夫人休息了。
四哥儿见人都走了,说:“那些掌事的也是逞个嘴上功夫卖个好,要真是关心老板,怎在客栈门口不提,等咱们都卸了货安顿下来才说这种话。”
“心知道好。他们也是想省省,不过碍于我的身份,可我这次出来,不是顾夫人,是黎老板的身份,大家都是做买卖的,怎赚钱才是正经事。”黎周周不在意。
晚上他和四哥儿一个房间。
“叫热水洗漱后泡了澡赶紧睡。”一路上夜宿荒郊野外也有过几次,碰见了大客栈能供热水的,黎周周是抓紧时间休息整顿,养足了自精才是道理。
明日一大早要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