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家,你拿什么吊着李家给你干活?再者,李家过去了,也动不了当地的李氏一族。”
“许权,还有陈家做辅,也没想把当地李家除了,只是不想李家独,除了坏的恶霸,留下好的,扶持其他姓氏……”
“怎么还有陈家的事?”
顾兆解释了下,陈人听了一会就觉得这法子好是好,但有一点,最关键的一点,“你说了多,可容管吉汀两府县多是产鱼虾蟹,你扶持那么多姓氏做这个,利益相争的事情,只会打出手越来越『乱』,受苦遭罪的是底下百姓。”
陈家收鱼虾蟹,李家也收,王家也收,各家都收了,不给家给他家,便招人记恨了,当地势力太盛,容易让百姓难的。
“有其他产业。”顾兆概说了下,“椰子、玻璃是好东西,不过还没琢磨出来,今先修路,开了年盖工厂,还有搞物流运送,昭州城吞不下想往中原送去。”
陈人正想着何玻璃,椰子又怎么做买卖,那东西沉甸甸的,又,占了地方,一车也装不了多少个——
“去中原?”陈人听到后头诧异了。
顾兆说对啊,不然昭州城肯消化不了这些的。陈人目光看了会小顾,今日听这一些,是天书,觉得小顾太过闹腾了,不由说:“你这个太胡闹,稳,求稳。”
“人,不刀阔斧的改革,昭州便是几十年一日,下官来昭州就是白费时间了。”顾兆看了回去。
陈人几次想动官威压顾兆,可最后意兴阑珊,说:“罢了罢了,你胡闹就去胡闹,后不用跟说这些了,不管了。”
跟他刚来昭州一般,吃过几次亏,碰了几个钉子就道难了。
可怜昭州的百姓。
罢了罢了。
陈人顿时没了什么兴致,留了黎家人吃了饭,便送客了。等黎家人走后,刚在偏厅玩的孙子陈楷前,忐忑问:“爷爷,小楷还能去黎家找福宝玩吗?”
“……”陈人一愣,而后『摸』了『摸』孙子的头,“想去便去吧。”
黎家是走回去的,两家近,天也没黑,吃完饭散散步多好。福宝牵着阿爹的手,走一会就跑到前头去了,然后蹦蹦跳跳的回来,自己玩的开心。
“刚陈人是不是生气了?”黎有些担心兆儿。
顾兆点头,“幸好还由着折腾。”
黎叹了口气不道说啥,“可能后陈人就道了,你也是了百姓好。”
“爹,您信啊。”顾兆高兴。
黎便说:“信啊,怎么不信。当初在村里时,你说做炉子,其实也觉得有些晦气,可周周他信你,你干啥他都支持你,后来炉子回来了,暖好用还方便做饭。”
“小小桩桩件件,你爹都记着,咱们一家人道你的好,陈人跟咱们不认识,误会了你,只能等后了。”
黎周周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那是他信相公,一直没动摇过。这会宽袖筒下的手,牵了牵相公的手,说:“不怕相公。”
这话耳熟,前顾兆对周周说过。
顾兆听在耳里,道周周是怕他心里负担重,陈人的不解生气误会,爹的支持,其实都是一种压力。
“不怕。”顾兆应声,坚了几。
压力何尝不是动力。
初四时,黎府下了帖子请客,请了李家、黄家、王家初六到府一聚,把陈家、林家给漏了,按理来说,昭州城三巨头,陈黄林,撑死挤进个李家,怎么今两个头头没去,王家给来了?
别不是次修路,王家给『露』了个脸,得了新来的人的好吧?
众商贾背后纷纷嘀咕,各种猜测都有,也有艳羡的,早道这样就能得了新人的好,他们也掏银子修路第一份啊。可惜可惜。
那啥没有陈家?莫不是陈家跟着陈人占了干系,新来的扶持自己?
没受到邀请的陈、林两家顿时是坐不住了。
“黄家都那么的没出息不争气了,当初修路也没怎么出头,修路还给送了米粮呢,怎么就独独忘了?”林老板在家中来回的踱步,急的不,又骂王家,“就王家一个绸缎庄的买卖,凭什么越到咱家头,你说说!”
四姨娘哪里道什么,想了下,说:“兴许没啥事——”
“咋可能没事!算了算了,你道个屁。”林老爷出了四姨娘的院子,直奔前头,让管家驾车,去陈府看看情况。
他坐不住了,陈家也估计坐不住——
等等。
林老爷想到这儿,来了个急刹车,管家在一旁候着,也没催不备马车了,林老爷摆摆手,“先不备车,急什么,该急的是陈家,他家当霸王当了这么多年,今王家往蹿了,不信他不急。”说罢,一扭身,又回到四姨娘院里。
刚出来急,狐裘都没穿,可不是冷嘛。
林老爷再度进了四姨娘院子里,四姨娘刚被劈头盖脸的挨了一顿,说什么都不道,道个屁,今见老爷重新回来了,立刻伏低做小,柔情蜜意说:“老爷,刚想了下,莫不是顾人嫌咱家是收了陈粮钱,不是捐的?”
“……”林老爷本想骂可仔细思量了下,难不真是这般?
这新来的官老爷咋这般能榨他们这些油水的。
“凭啥记着,王家也没捐绸缎。”林老爷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