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都疼的要死了,你还说这种话,你是不是没良心啊,你都不担心我!”
“我还让你三回呜哇呜哇~”
黎家小院,今日放暑假,顾兆在家,听到隔壁哭声,嘀咕了句跟救护车似得乌拉乌拉,光听声音响了。
整天粘着他家周周,一口一个周周哥。
“周周哥,你干嘛去?”
黎周周:……
“相公你别闹,小树哭的这么厉害我过去看看。”
顾兆:“柳夫郎光嗓门大了,有我二哥在指定没大事,没准在秋后算账,被发了上次花生的事,拿哭声制住二哥呢。”
“真的?”黎周周脚步不动了,侧着耳朵听了,果然声音越越小了,“相公你说准了,没事了。”
顾兆搓老婆的脸,“你呀,整天小树,柳夫郎整天周周哥,漂亮小相公是不漂亮了,还是不撒娇了,让我家周周哥不惦记着了。”
“……相公。”
“软软乖乖叫相公没用,爹没在屋,快亲亲,主动亲亲了,小相公就不搓周周哥的脸了。”
黎周周笑着凑过去亲了相公一口,顾兆是美滋滋的。
隔壁屋,柳树是不哭了,还挺痛快,他锤男人锤的手都疼了,一双哭过的,说:“反正我不回去了,你让我回去我就哭。”
“……由你。”
“那你租骡车回去,这样早早回去干完活了早早回,别舍不得钱拿腿走了,走回去得累坏了。”柳树以前知道府县离家远,可不知道多远,他自己坐骡车都坐的屁股痛。
“正好石粉买回去了。”
“还有给阿『奶』和婆母公爹买的东西。”
“告诉家里我都好。”
柳树絮絮叨叨交代完了,又是虎虎生威了,问男人听见了没。严谨信扫过去,柳树:“……那你别忘了要记住。”
“嗯。”
这个农假严谨信一人回去的,租的骡车,柳树掏的钱,上头还有拉的东西。至于柳树攒的六两半,严谨信也没带回去,全让柳树拿着傍。
七月、八月,黎记卤煮上了卤盐水花生和『毛』豆,这个不仅食客爱吃,爹也爱吃,而且卤的时间短,费不了多少柴火,的也便宜,食客们要是爱喝酒的买一用做酒菜。
这送走了严谨信。
“周周哥,徐掌柜问我能不能给他家酒楼送一锅卤花生『毛』豆?按照咱们卖的价钱再多给个一成收。”
柳树穿着短打过说话,额头上都是细汗,“我觉得成,还有方老板的老娘要过八十大寿,在十一月三,我听他说要热闹办一场,还请了戏班子搭了戏台子,当天家里院子摆席面,说可惜咱家卤煮每日卖的快,还限量。”
“我就想,要是提前准备了,那时候天凉,咱们夜里烧,等早上了方家人派拉,或者咱们送过去都成,我听方老板思,价钱还能多给个两成,算辛苦钱。”
“我还没答应,说不拿事,回问问你。”
黎周周:……
别说黎周周愣住了,就是顾兆都要感叹,柳夫郎是什么做生的人精,放代那就是交达人一个。
因为柳树长得是‘不好看’,说话坦『荡』还泼辣,铺子这么久了,是真没有一个食客敢嘴上没把门,尤知道柳夫郎是黎家请的,人也是秀才夫郎,都十分的尊重客气。
以前免费茶水,柳树还给招呼添着倒,如今忙活起了,就成了自助茶水,想喝了自己倒,想喝多少倒多少。柳树只需要洗个茶缸杯子就成,定期了拿铺子大锅烧一锅开水滚一滚烫一遍。他跟周周哥学的。
食客瞧见了觉得好奇,一问,原这么洗干净。
想想也是,热水洗油污快,可茶杯也没油污——
不管咋说,黎记卤煮嘴里的东西,两位夫郎都是干净勤快人,食客自然是心里舒服,买的安心了。
在黎记的老客、熟客铺子多了情谊。
因为经常买,大家在铺子里聊天说话,认识人多了聊得多了,有时候隔几天不,他人还惦记,这样一一往的无中加深了黎记的感情。
在顾兆看,那免费茶水闲聊真的就是铺子食客团建活动了。
……就歪打正着的厉害了。
“小树你不累啊?”
“我累啥我不累,我都算好了周周哥。”柳树说着就往周周哥边凑,一瞅顾秀才那张脸,只好心里撇撇嘴,稍微离开了一点点,高兴说:“你瞧啊,盐水花生和『毛』豆这俩好熟,主要是要焖一,中午吃饭那能倒腾开……”
确实能做,黎周周知道,就是岔开了时间而已。
“成,你跟徐掌柜的回话就说可以。”
“那周周哥方老板老娘流水席那儿呢?我觉得真的成,咱们就辛苦熬一晚上,水要开铺子倒腾不开,可方老板说了,不要水,卤豆腐、卤鸡卤鸭还有卤排骨卤猪头肉,这肉铺都能有富裕的。”
黎周周见小树双是发亮,自从他给涨了工钱,小树真把铺子营生当自家的精心照顾,还变着法的想多赚钱。
“可以,你答应了咱就干。”
顾兆略略有几分体到严二哥的心情了,但多的是高兴,柳夫郎过以后,他家周周一日日的精神奕奕,干劲十足,变着法子的想干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