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咋就咋办。
“周周哥你对好好啊。”柳树别想亲近下周周哥,可还是克制住了,顾秀才好像不喜欢他太亲近周周哥,他家孩子多,哥姐姐妹妹弟弟都有,又是生了一串娃娃,哥儿就不值钱,稀罕过他。
周周哥真好。
柳树是干劲满满,端着木盆回去,恨不得立刻马上工给周周哥干活赚钱,赚的多多的。
两回来路上,巷子里有问这是谁啊,黎周周便介绍了柳树,说是严秀才的夫郎,小树听他忙不过来好心过来搭把手。
巷子里就知道了,这又是一位秀才夫郎,便客客气气的招呼。柳树不怕生,张嘴就叫,什么阿叔、阿婶,等回到院子里,都记了个七七八八,还能知道谁家是卖包子,谁家卖醋。
“你记『性』好啊。”黎周周讶异。
柳树便骄傲,“刚到严家村时,全村过来看热闹笑话,要是记不住,他们笑话,咋逮着骂回去!”
“……”黎周周。
两边说话,边拾掇菜,收拾了一桌。因为柳树刚到,黎周周有意做的丰盛一些,给柳树接风洗尘,吃个好的,明个儿就要始忙来了,所以是买了一只鸡全宰了,一半炖了,一半炒了,一斤的五花肉用糖酱烧成了红烧肉……
柳树烧着柴火口水能流下来,他长这么,过年都吃的这么好。
“家也不是天天这么吃的。”黎周周笑着解释,“过日子平时也省,不过你刚到,加上爹公奔波劳累了这些天,咱们一解解馋,明个要干活了,可要辛苦你了。”
柳树:“吃这么一顿,能犁三亩地不带歇的。”
“……”黎周周就笑,小树说话好有趣的。
顾兆办完了差事,见天『色』不早,也不嫌折腾去了一趟学校,柳夫郎接来了,今个第一晚得安一下两口子的心。他一进学校,先跑了一趟教室,果然瞧见二哥默书。
“二哥!”
严谨信抬头一看顾兆,书也看不下去了,说:“小树来了?”
“……以为二哥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的,可算见到急了的一面。”顾兆先玩笑了句。
严谨信就知道小树过来了,被趣了还是正面『色』。顾兆就说:“接过来了,这边刚办妥户籍,柳夫郎应该家周周一收拾,二哥是今个回去住,还是住宿舍呢?”
这就是废话故意揶揄严谨信了。
严谨信面容平平严肃说:“叨扰了。”
“咱俩兄弟还如此客气。”顾兆:“赶紧收拾吧。”
不用顾兆说,严谨信已收拾好了书包,“走吧。”
顾兆:……
这顿饭是吃的晚了些,黎家堂屋点着油灯,不过多气氛热闹,饭菜也丰盛,严谨信肃穆正要口道谢说些类似小树以后就麻烦黎家如何如何的话,柳树先咽口水,“周周哥,咱们到齐了,黎叔吃饭吧。”
“来来来吃饭不说了,以后日子还长久着呢。”黎说:“严秀才不客气了,筷子吧。”
严谨信:“黎叔,以后叫谨信就成了。”
“成,吃吧,咱们都不客气。”
柳树小鸡啄米点头,不客气不客气,见黎叔了筷子吃了,这才抄筷子夹了块肉,还送嘴里,扭头就看男看他,筷子上的肉是晃了又晃,最后十分不舍不甘心先搁男碗里。
咋吃个饭还要他照顾。唉。
顾兆黎周周旁边你给夹一块红烧肉,给你舀一勺子鸡丁,两平日里吃饭便是这样,并有觉得不妥。顾兆一看严二哥盯着碗里柳夫郎夹的肉不筷,便又笑了一回说:“柳夫郎第一口就想着二哥,二哥不送回去?”
严谨信便肃着一张脸,给小树夹了菜。
柳树盯着碗里的菜,他给男夹了肉,男就给他夹菜,算了算了,还是他自己来吧。
一顿饭吃的乐呵,饭后黎周周柳树收拾了锅碗。
隔壁院子的柴火、锅灶都备上了,要用热水,严家两口子自己烧。柳树跟周周哥道了别,他男这才回了隔壁,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说来的时候见闻,说镇上客栈一宿贵,说吃了啥,说阿『奶』阿娘带了啥,说家里不让『操』心如何如何。
严谨信话少,也喜静,以前不爱听这些鸡零狗碎的话,如今听着听着,一张严肃的脸,神情缓了不少,时不时的还要应一声。
因为小树说说了这么久,口都快干了,你就不知道回一句话,到底听听进去呀!
院门关了。
夜深静,洗漱过。
黎家屋里床幔拉着,黎周周浑身的水汽,刚洗完,被窝里拉过公的手放自己怀里,顾兆一『摸』,温热紧实的肌肤,不由挑了下眉,凑过去说:“周周哥是要亲亲吗?怎么里衣带子都解了。”
“公。”黎周周不好意说。
顾兆手贴着肌肤,『摸』了『摸』,茶里茶气说:“什么公呀,周周哥怎么不叫家小兆,是小兆有小树名字好听吗。”
“小树都是哥儿,公怎么连这个醋都吃。”
“现不仅不叫小兆了,连醋都不能吃了……”顾兆茶茶可怜巴巴眼神。
黎周周脸红了一片,公嘴上说的可怜巴巴的,可手上正‘欺负’捏他呢,胸膛痒痒,忍着害臊,说:“可以可以,公爱吃什么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