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能不能『摸』一下,以后我家娃娃也有大出息就好了。”
朱泥匠家也是差不多情况,听完了消息,朱泥匠满脸高兴,说:“我就说了,黎大家的顾书郎是个有大出息的。”
次朱泥匠大儿子没私下嘀咕什么大出息了。
那可是县太老爷亲自的,还送匾额,送银子。
大本事大本事,也不知道顾家现在后不后悔,当初十八两银子把顾书郎卖了黎大家做了上门婿,不然今个黎大家风光体面可不是顾家的了?
悔啊,当然后悔。
下午从西坪村回来,李桂花就不成了,两眼直愣愣的坐炕上发了会呆,一会就说不成,那县太爷送的匾额也有她家一份,还有那一百两银子也得有她家五十两——
撺掇着顾去要钱。
顾心里也后悔,可哪里能么要钱的,嫌丢,不愿意。李桂花看出男动摇,音嚷嚷的大,说顾你不去,要脸,我李桂花不怕,我去黎家说,本来兆儿就是咱顾家孩子,那什么肥田的法子也是兆儿出来的,凭啥我家就不能有一半?
然后就被上门来的顾阿『奶』给堵回去了。
顾大伯、朱氏都来了。
“我就知道,今个儿事一出,李桂花眼红回来要闹,要是我不来,顾你还真要去黎家问黎大要银子不成?”顾阿『奶』坐在椅子上问。
顾不出,李桂花说:“娘,我也没说错,兆儿也是咱顾家的孩子,那得了奖励不也该给咱顾家吗。”
顾阿『奶』先瞥了眼个心眼小满眼钱的儿媳『妇』,沉着脸,说:“你们两口子要是真心疼顾兆,把兆儿当咱顾家孩子那就别去。”
“娘您瞧话说的,我能不心疼兆儿,就是把兆儿当咱家孩子,那应该去了。”李桂花不乐意,那可是一百两银子啊,凭啥全给了黎家。
顾阿『奶』站起来抬手就是扇了李桂花一巴掌。
李桂花被打了,觉得脸火辣辣的烧,不是疼,而是大哥大嫂看着呢,捂着脸正要哭嚎委屈,可对上婆母那沉着的脸,给吓回去了。她嫁进顾家么久了,还没见过婆母般的脸『色』。
“娘,别气坏了身子。”顾见娘动了手,知道是动了真格,大哥也在场,说的不情不愿的,“不去就不去了。”
顾阿『奶』听出儿子说的不甘心,心里怕是还着凭啥不能要。
扶着朱氏的手,顾阿『奶』重坐回去,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你以为我打李桂花是护着黎家吗?你也不,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我还真能为了黎周周做的一件袄护着黎家不成?”
“不让你俩去黎家闹,我是为了你啊。”顾阿『奶』满脸的不争气,说:“当初你们夫妻嫌兆儿书没读好,以后没啥大出息,兆儿继续读下去,你是不是不乐意,断了兆儿的读书钱?”
顾不敢说慌,硬着皮嗯了,又解释说:“娘,肥料和读书也没啥干系。”
意思顾兆得了一百两的嘉奖那是做肥料出来的,和读不读书有啥关系。
顾阿『奶』真是愁怀了,“兆儿为啥上黎家门甘心入赘?不就是你不供他读书,他去找黎家供他念书去了,那时候你们父子就生分了。”
“李桂花撺掇你,你心里怕也是么,反正孩子多,顾兆不争气没指望了,还花啥钱读书?地里活也不干,又不去镇上找活计,不如去黎家当赘婿,换了十八两银子是不是?”
“分了家,我也不好多『插』手拦着你,惹得你嫌我个当娘的事多,便都随着你们愿了。”
“上门婿是啥你能不清楚?真不清楚肚子里糊涂了,李桂花说去黎家要银子,你也不会刚犹豫没答应,还是知道要脸的,知道兆儿做了黎家上门婿,就是黎家的,以后了埋的也是黎家的坟,跟咱顾家有啥干系?”顾老太是把小儿子的脸皮撕了下来说的清楚。
“你就是啥都知道,可又眼馋黎家银子,任由李桂花那糊涂只认钱的出去闹事。”
顾阿『奶』一番话说的顾都抬不起来。
李桂花脸上也讪讪,说一句顾兆骨子里底是流着顾家的血,那不说要五十两,三十两总成了吧?可她没敢提,怕婆母抽她。
“她是个眼皮子浅的,你就心里没个成?”顾阿『奶』问小儿子,“要真的去黎家闹了讨银子,脸丢的可是十里八村连镇上都知道东坪村顾家问嫁出去做了赘婿的儿子讨钱了。”
是实话,今个儿县太爷做了嘉奖,连十里村都听闻了。
“你们不要脸,顾家还要不要脸了?连累的你三个哥哥,还有子女名,以后附近村里,谁敢娶顾家女孩?谁敢嫁进来?说顾家那小的为了银子卖儿子,如今儿子出息了又去讨银子,知不知羞?”顾阿『奶』话说的重。
朱氏本来觉得婆母刚动手有些重,现在一听一下还真是。
结亲自然要早早去村里打听,男方/女方家如,是不是品行好,有没有玩钱、懒蛋、二流子行径,别婆婆是个刻薄不好相处的。
她家有儿有女,要弟真去黎家闹了,婆母说的没错。
顾阿『奶』没读过书,也不知道什么大,但她在村里活了一辈子,以受婆婆调-教,后来看、听村里的是非热闹,么大岁数了总是有些经验的。
“你们就,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