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鲜红沾染上了她的指腹。 流血了。 脑海里是系统骂骂咧咧着撕开胶带的嚓嚓声。 “看,我的眼睛还是好好的。”她凑近了枪口,用那双灰绿色的眸子专注的看着他。 尽管系统已经拿胶带把自己的个人面板缠得结结实实的,但体质还是像跳了崖一样在往下掉。 “橙酒。”琴酒盯着她脸上的伤口,缓缓收起了枪,“在组织里,没人会包庇你的任性。” “唔。”椎名泷绪倒回后座,胡乱的伸手擦了擦脸上的伤口。 [——而是在用那样的方式警告我。] 警告她记得自己的身份,警告她不要对那位先生太过越界。 [他对我,很不满啊。] 明明自己都不讨厌他了。 [这种做法简直幼稚。]椎名泷绪在心里哼哼。 [是啊,真够幼稚的。]系统阴恻恻的回复,[明明知道自己最近的身体体质什么状态,还要拿身体去试呢,宿主。] [万一等会来个留疤debuff,宿主就等着毁容吧。] [我会害怕留疤?等我死一次回来之后不就没有了吗?] [哦呀。]系统的电子音冷笑起来还有几分瘆人。 “……那个,伏特加,车内有医疗箱吗?” “呵。” 椎名泷绪听见前排的琴酒嗤笑了一声。 [我收回我的话,我还是讨厌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