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醒啊,这都好几日了,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司马朗也唉声叹气,一叹司马烨何时会醒,二叹自己何时才能找到沈秀。
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找不到她,真真是让他心急如焚。到了晌午,他没甚么胃口吃饭,半碗饭都没吃到就放下筷子。
书童:“殿下,您再多吃两口,您瞧瞧,您这几日都瘦了不少。”
司马朗勉强再多吃了两口,吃完又撂筷子。
“殿下,再吃点吧,您瞧您,脸上的肉掉了不少,都没之前英俊潇洒了!”
“什么?”司马朗扬声,“去拿镜子来!”
书童取来镜子,司马朗照拿镜自照,“真没之前英俊潇洒了?”
哪有女子不爱俊俏郎君,若他没之前英俊,变丑了,沈秀嫌弃他怎么办?
那可不行!一想到沈秀会嫌弃他丑,他就如临大敌。
扔下镜子,他急急忙忙拿碗筷,直往嘴里塞饭菜。他得把掉下去的肉长回去,他得英俊潇洒回去,如从前那般英俊潇洒!
傍晚的天,呈明丽的蓝色,蓝色里夹杂着薄淡的夕阳红。薄淡的夕阳红,在街道上织了一地的丝滑红绸。马车在丝滑的红绸里平稳行驶向魏府。
马车里,魏长生时不时掀开帘子,问车夫几时才能到家。
魏朝清手里拿着书,目光从书中抬起,“长生,今日为何这般着急回家?”
“我只是饿了,想快点回家吃饭。”
从旁侧的屉盒里取出一叠糕点,魏朝清道:“饿了先吃些点心。”
“喔。”魏长生拿起糕点,“对了,舅舅,你查清楚了没有,姐姐肯定是清白的,是不是?”
“这才一日不到,没有那么快。”
“反正我知道姐姐是清白的。”魏长生将一块桂花糕塞进嘴里,圆嘟嘟的腮帮鼓起,活像一只小松鼠。
“你与她才认识多久,就如此信她?”
“我就是信她。”
车子一到府邸大门,魏长生急匆匆下车,脚步快到险些摔了一跟头。
魏朝清:“长生,慢着些。”
魏长生置若罔闻,跑得更快了。他风风火火跑进沈秀的屋子,“姐姐,我回来啦!”
听侍从说,长生在沈秀那里,要与她一同用晚食,魏朝清微微摇头。这小家伙,当真是喜欢沈秀。
长生想与沈秀一同用晚食,他便任由他去,自己独自一人吃饭。
彼时,沈秀住的屋子里,饭食香味弥漫萦绕不止。她扫了一圈桌上的菜。她今早吃得很好。午时吃得很好。这晚食也非常好。桌面上摆放着金玉羹,清蒸鲈鱼,白炸春鹅等等珍馐佳肴。
好吃好喝好住,不准出门,有侍卫看守。她仿佛又回到了公主府里。不同的地方,相同的境遇,让她生出一种奇妙的荒诞感。
司马烨让她好吃好喝好住,她不知他这样做的目的。魏朝清让她好吃好喝好住,大抵是魏长生的缘故罢。
“姐姐,你怎么不吃?”
魏长生给她夹了一个大鸡腿。
“在吃。”她夹住鸡腿,“对了,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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