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我们的。” 哈达福晋:“帮我们,哼,现在这节骨眼上,怎么看都觉得对方动机不纯。既然帮我们,那就安心待在这里,娶妻生子,这样我们才能放心才是。” 哈达福晋:“我还是觉得他带有别的目的。说不定他是大明派来的奸细也说不定。” 豪格:“放肆,奸细这话是你能随便说的吗?” 本来好好的聊天,突然就被豪格的怒斥打断了。 二人站在原地,好久都没有说话。 后来,为缓和气氛,哈达福晋便上前主动对豪格说:“这样一位高风亮节的先生,我们是应该敬佩。但是贝勒爷,我们是不是也得为了大金着想,为了能更好的留住他,给他挑个喜欢的姑娘,一来能让他永远留在我们大金,二来也能让他繁衍子嗣,别到老了孤苦无依,身边也没个人照顾。” 妙啊,这个建议看起来不错。 豪格:“你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 布木布泰和苏沐儿在屋子里忽然想煮奶茶喝。 这是上次哥哥过来吊唁的时候带来的炒米和奶制品,布木布泰特意留着没喝。 可是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么的,让她非常想念大草原的家,所以今天她就和苏沐儿说:“苏沐儿,我们喝奶茶吧,怎么样?” 苏沐儿有些惊恐,她小声说:“福晋,大汗都说让我们节省开支,要是我们这屋子里满是奶茶味,会被责骂的。”她还特意强调,“特别是大妃,她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老老实实什么也别做,要是一不小心惹恼了大汗,那我们可就惨了!” 布木布泰一脸委屈,她不过就是想喝奶茶,怎么就这么难? 她忽然觉得这个地方一点也不好,她坐在窗外,看着外面刚想唉声叹气,就被苏沐儿赶紧拦住。 苏沐儿说:“福晋,不要这样!” 布木布泰抓狂了,她气得坐在了自己床上,她说:“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我活着还有什么乐趣?” 苏沐儿偷偷看看窗外,发现附近都没有人,便是走过来和布木布泰咬耳朵:“福晋,怎么没有乐趣,您不是还有我陪着吗?” 布木布泰:“你啊,也不过是多一个在这个院子里坐牢而已。” 都说出坐牢两个字了,可见布木布泰对这两年的生活有多不满意。 苏沐儿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而她不以为然,耸耸肩,然后瘫倒在床上。 觉得自己的辫子好玩,便开始把玩起来。 苏沐儿走到她跟前,刚想要提醒,就见布木布泰用手示意她也躺上去。 “反正大汗也不会来,每天我们屋子里最多就是姑姑会过来,而今天大妃她已经来过了,估计是不会来了。苏沐儿,上来和我一起。” 苏木儿想想也是,便是放心的躺在了布木布泰身边,她用手撑着头,看着布木布泰说:“福晋,你别这么说,其实我现在觉得挺好的。以前我们住在大草原,完全就是看天吃饭,因为牛羊要吃青草,我们就得迁徙,经常居无定所。现在,至少我们能住这么大的房子,每天能吃到热饭,不用担心下雨会怎么样,冬天会如何。” 布木布泰:“是啊,大家都说好,嫁来沈阳,条件比我们那儿好一万倍!我是不该这么不感恩的。可是一想到现在连奶茶也不能喝,马也不能骑,每天被关在这么一间屋子里,还要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了什么,苏沐儿,为什么我越想就越难过呢。” 是啊,她这么说,苏沐儿忽然也觉得以前居无定所其实也挺好的,至少能骑马在草原上肆意的狂奔,没有这么多礼数和规矩。 每个人对于幸福的定义不一样,有些人想要安定,有些人想要自由。 明明她想要苹果,而你就算给她一大筐梨,她也是不会开心的。 苏沐儿:“福晋,明明大汗和大妃感情这么好,为什么她还要科尔沁把您送来呢?” 布木布泰:“或许也想让我过上好日子。我们科尔沁的女人出嫁都是大金,而大汗又是当时汗位最热门的人选,姑姑她肯定是希望自己家里人能嫁的好一些。” 苏沐儿:“大汗什么都好,就是年纪有点大。” 唉,谁说不是呢。 而且就因为这样,两个人根本聊不到一块去,布木布泰不知道皇太极的想法,而皇太极也不会去考虑布木布泰想要什么。 他们俩根本就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 布木布泰:“这几天姑姑老是来我这里说那个。” 那个? 就是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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