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直接不用算在内的,不为别的,谁要咱们没赶上好时候。” 说这话的时候,阿巴泰自嘲的样子深深刺痛了阿敏的心。 阿巴泰接着说:“阿济格、多尔衮、多铎年纪尚小,且无战功,光是管理一个旗都费劲,你让这几个毛头小子去管,任谁会真的信服?反正我是不服。” 阿敏:“那其他人呢?” 阿巴泰:“德格类为人仁厚,是个好人,但也还是一样,战功太少,在军中无法树立威信。” 阿敏:“听你这么说,那不就只剩下最后四个了?而且这四个里面,还有两父子。” 阿巴泰:“岳托是大贝勒的儿子,一个掌管正红旗,一个掌管镶红旗,实力的确不容小觑。一旦让他们联合起来,怕是我们都得听之任之,毫无反抗的可能了。” 阿敏:“那有什么办法,大贝勒本来就是先汗最年长的人,我们谁敢不听他的,假如真让他当了大汗,那我们也无话可说。” 阿巴泰微微点头,轻声说了句:“是啊,就是这样。”可谁都知道,如果当代善当上大汗,他们的日子会有多难过。特别是阿敏,想走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时候浑身珠光宝气的莽古尔泰带着他的兄弟姐妹团来了。 几个人走在一起十足暴发户气质。 阿敏心想这几个傻缺是真虎啊,先汗才刚走,他们就高兴成这样,连装都不装了。 阿巴泰站起来想要和莽古尔泰打招呼,但莽古尔泰直看了他一眼,便是当没看见一样径直往里面走去。 阿巴泰气得差点摔了杯子,要不是阿敏及时拉住,阿巴泰还真会骂出来。 “看到了吗?我平时里就是被他们这么对待,今后要是他当了大汗,还指不定我会被他们怎么欺负呢?!” 阿敏说:“这不是还没决定谁当大汗吗?对了,这四贝勒怎么还不来?”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之前和皇太极谈条件就是一个笑话。 …… 皇太极很忙,他从七岁开始管理家务,以前的建州到现在的大金,任何公共事务都会经过他的手。 这不努尔哈赤这一死,那些繁杂的丧事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所有人都放心让他处理,故而他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深得所得人心。 好不容易喘口气,皇太极就来到自己房中,哲哲正在为胡君山上药。 看到皇太极过来,哲哲站起来对他服了服身,说道:“贝勒爷,您来了?” 皇太极点头,他慢慢走到她的身后,也没多话。 直到哲哲把药全部上完,哲哲就说:“这两天再上几次药就好了,君山,你记得按时来找我,千万别忘了。” 胡湘湘赶紧道谢:“福晋,这事还是不劳烦您操心了。” 哲哲:“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咱们爷说了,要把你当自家人相处,你看着比我小几岁,我就把你当我弟弟来看。弟弟受伤,姐姐给你上药怎么了?” 都这么说了,胡湘湘盛情难却,难怪这两口子当了皇帝皇后,做人这方面真没话说。 既然药都上好了,那她还待在这里当电灯泡做什么? 她站起来说:“那属下先走了,贝勒爷,福晋,你们聊。” 说完就抱拳逃也似的离开。 哲哲刚想张嘴叫住她,还没反应呢,胡湘湘就已经跑得没影了。 皇太极拍着她的肩膀说:“既然走了,就不必再喊了。” 哲哲点头,问:“爷,有需要我帮忙的吗?我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去做。” 皇太极:“有。” 哲哲:“什么?” 皇太极:“帮我看好这个家。” 哲哲诧异的看着皇太极。 她心里是复杂的,虽说她去年刚为皇太极生下一女,科尔沁也送来了布木布泰给自己固宠,现在这个家里似乎是以她为主,但哲哲的心里终究是没有多少安全感的。 要知道她嫁给皇太极十多年,是直到豪格额涅乌拉福晋去世才得以出头的。 所以她在皇太极心里能有多少分量,她比谁都清楚。 可是皇太极却在这个时候对她说这样的话,好像是把一切权利都下放给她了。 “嗯?福晋不愿意这么做吗?” 皇太极再次重复。 哲哲微微张嘴,她怎么会不愿意,天知道她有多想。不光是家族的荣耀,更是因为她自己。 “贝勒爷,您放心吧,我会管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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