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心翼翼但略显兴奋的祝乐出现在面前。 她攥着雪红丹,用比受惊兔子还要快的速冻冲过来,把丹药一把塞进沈听树手里:“大师兄你多保重,希望晚上还能看见你出现在餐桌上!” 沈听树:“……别说的我好像要死了一样。” 祝乐冲他挥挥手,头也不回地地跑了,没跑两步就左脚绊右脚,整个人往前扑去。 幸得沈听树一直望着她,及时飞身上前扶住才没摔个大马趴。 祝乐的身手向来敏捷,今儿个怎会如此不平衡? 沈听树没多想,赶紧扶她起来:“快走,不然等会天雷落下来有你好受的。” 祝乐没说话,秀气的眉蓦地皱起。 她似乎、好像、隐约感受到某种东西在体内蹿来蹿去,宛若刚学会跑的熊孩子在撒欢。 同时,扶着祝乐的沈听树也明显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在升高。 师兄师妹大眼瞪小眼,不约而同地意识到一件事。 该不会自己(小师妹)也要渡劫了吧! 祝乐送药迟迟不归,臣柳和余予光频频往外张望。 煞白天雷都开始叠叠乐了,小师妹怎么还不回来? 谢昭星被急躁的两人影响心情,忍不住说:“我去看看小师姐。” 臣柳想了想,同意了。 主要是他不同意也没办法,谢昭星说完之后直接就走了,压根不需要他和余予光的意见。 没过多久,谢昭星面色古怪地回来了,身边并没有跟着祝乐。 余予光有些诧异:“小师妹人呢?” 谢昭星没有直接回答:“你们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臣柳和余予光摇头。 “体内灵力有没有□□?” 臣柳和余予光再次摇头,后者觉得奇怪:“小师弟你问这些做什么?” 谢昭星这才吞吞吐吐道:“小师姐也要渡劫了,我刚刚把她送到别的地方去了。” 臣柳和余予光:…… 这渡劫怎么还能组团渡啊?是团渡有天雷折扣吗? 万般吐槽在心里狂舞,臣柳说不出一句话。 倒是余予光表情担忧:“你给小师妹雪红丹了吗?她那么怕疼,我怕她熬不过去。” 一开始,谢昭星确实没想着给祝乐雪红丹。 因为她是筑基升结丹,咬咬牙就能挺过去。 可他还没把想法暴露出来,霍然想起清闲宗的本质。 个个都是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的懒猫,要是不给祝乐雪红丹,回去就能听她唠叨半年。 因此,确认祝乐真要渡劫的第一时间,谢昭星就把雪红丹塞她手里了。 怕不够,还多塞了一颗。 还没离开的沈听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隐约觉得谢昭星多塞一颗雪红丹给祝乐这件事有哪里不对劲。 转念一想,祝乐向来是清闲宗里很能叭叭的人,要是渡劫疼了,指定能唠唠叨叨一整年。 所以谢昭星多给她一颗雪红丹这件事,是正确的、中肯的、客观的、一阵见血的。 ……可就是感觉哪里有点怪啊? 不等沈听树想清楚,谢昭星却误以为他想岔了,轻咳一声:“这枚雪红丹就当是我的那份。” 言下之意,就是他把属于自己的那枚雪红丹给祝乐,所以算不得多用别人份额。 雪红丹是算命老人给臣柳、沈听树和余予光三人的,但在交给谢昭星那一刻便算充公,谁有需要多拿了,其他人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沈听树亦是如此,急忙解释:“小师弟,我没有任何意见,只是有点慌罢了。” “慌什么?” “渡劫啊,”旁边的祝乐接话,同时不动神色地将雪红丹塞回谢昭星手里,“即使我们身体不是第一次渡劫,但记忆里是第一次,能不慌吗?” 并非祝乐贪图多一枚雪红丹,而是刚刚谢昭星主动多给一枚雪红丹这件事震惊她了。 忽视掉为达目的而表现出来的茶言茶语,谢昭星其实在清闲宗很少表现出与谁亲昵,多数时间都是一视平等,没有特意关照谁的表现。 而多给祝乐一枚雪红丹这件事,算得上第一次明显暴露自己的偏心。 看他没反应过来的样子,想必也是无意识做了这件事。 虽然被某某偏爱是件很高兴的事,可祝乐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于是趁说话的时候,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