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别处。 一只猫而已,怎么会如此吓人! 白锦姝注意到黑煤球的情绪变化,再看向魏紫菁的表情,心下顿时了然。 “其实,小动物是最有灵性的。” 她将黑煤球抱起来,帮它顺了顺毛:“谁对它好,谁想伤害它,它区分的清楚。” “……” 魏紫菁没有接这个话茬。 而白锦姝也没有再继续搭理她的意思,抱着黑煤球和宗政凌白羽他们一起离开。 老夫人本想挽留让他们暖和暖和再走,可见一行人谁都没有要留下的意思,忍不住轻叹一声,目光看向自家那不争气的孙女,心中其实猜到今天的事肯定跟她脱不了干系。 “从小你就有主意,什么事都敢做,可凌王不是咱们能招惹的人,你祖父年事已高,在朝中待不了两年,菁儿,听祖母一句劝,别把时间浪费在不喜欢你的人身上,你再这样任性下去,迟早会给太傅府招致灾祸!” 老夫人语重心长的说完,才让人搀扶着颤颤巍巍的离开。 魏紫菁摸着自己脸上的血痕,眼底满是怨毒。 显然,一点都没将老夫人的话放在心上。 她魏紫菁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走着瞧! 宗政凌和白锦姝一行人走出太傅府,有马车停在门口。 “王爷,爹,你们怎么会来?” 上了马车后,白锦姝才疑惑地询问道。 她不认为言清清敢直接去找宗政凌,还顺带把父亲也叫来了,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是暗卫通报的我,说你去了太傅府赴宴,我感觉不对劲,打算过来看看,暗卫通报时,岳父正好跟我在一起,于是便跟着我一起来了。” 宗政凌解释完,白羽接着说道:“我们刚到门口,听见那个姓言的女子,正在跟别人说看见你和一名男子进了一间小木屋,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 白锦姝点点头,目光看向宗政凌,笑意盈盈地问他:“刚听见这个消息时,你是什么想法?” 宗政凌捏了捏她的鼻子,不答反问:“你觉得呢,我会是什么想法?” 白锦姝冷哼一声。 “我都看见了,你一点都不担心,还得是我爹,脸都被吓白了。” “……” 白羽轻咳一声,瞪了自家姑娘一眼。 臭丫头。 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若不是这一年多长进了不少,换成未出嫁前,这次不吃亏才怪。 不怪他被吓的不轻。 不过,女婿看起来又太淡定了一点,他就这么相信姝儿,觉得她一定不会着了别人的道? “那当然,这点小伎俩,我有什么可担心的,只要不是遇到像大祭司那样你对付不了的人,这些闺阁女子,都不是你的对手。” 宗政凌评价的十分中肯,没有半分夸张的成分。 闻言,白锦姝和白羽都微微愣了一下。 白锦姝是没想到宗政凌对她的实力摸的这么清楚,而白羽则是没想到,自家姑娘在这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会变化如此之大。 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以前的她,也只是个天真单纯的傻姑娘,怎么会突然就懂得了这些……心机与算计? 这一刻,他心里的感觉并没有多欣慰,更多的是痛心与难过。 成长,需要代价。 如此大的成长,他无法想象姝儿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回到白府。 白羽和白锦姝默契的谁也没将今天的事告诉敖荨,已经过去的事,没必要再说出来多一个人跟着担心后怕。 晚上,白锦姝洗完澡回到房间,发现宗政凌不在,从太傅府回来之后,他好像就不见了,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这男人,干什么去了? 白锦姝一边等他,一边整理那些中成药的配方。 这段时间一直没顾得上配,上门来求医的人不少,前阵子配的药没几天就全部卖完了。 白锦姝粗略的算了一下,不知不觉间,竟然还挣了一笔数目不菲的银子。 这样一来,也不用凌王府那边贴补,诊疗所每月挣得银子就足够白府的日常开销。 “怎么还不睡?” 宗政凌的声音冷不丁传来。 白锦姝一抬头,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房间,此刻就站在她的面前。 “你回来了。” 她起身,帮他把大氅脱下来。 “这一身雪,干什么去了?” “去解决了点事。” 宗政凌随口回道,拉着她走到火炉旁坐下。 红彤彤的煤炭烧的正旺,让整间屋子都变得分外暖和。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还没吃晚饭吧?” “今天的事,那对男女被老夫人关押起来,说是要彻查此事,但此事牵扯到魏紫菁,还有那个言清清,老夫人必定会想方设法把她们摘干净。” “所以,你是担心老夫人会杀人灭口?” “嗯。” 宗政凌坐在躺椅上,把白锦姝拉到自己怀里:“她们今天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设计陷害你,都是仗着太傅在朝中的势力与威望,魏家的人,没有一个不猖狂的,也是时候该得到点教训。” 白锦姝坐在他的大腿上,顺便搂住他的脖子:“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查了一下,那个男人不是个什么好人,恶贯满盈,已经祸害了不少女孩子,那名女子是魏紫菁的人,让我废了武功,把他们两人都带回了狱刑司,明日再审。” “我还以为,这次你会饶过她们。” “饶过?” 闻言,宗政凌笑了,笑容里透着几分危险:“你觉得我会放过想要害你的人?” “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白锦姝回想起以往,确实,每次伤害她,或者意图伤害她的人,下场好像都挺惨。 魏靖安,敖景,大祭司,无一列外。 “魏紫菁喜欢你,那个言清清也喜欢你。” 提起这个,白锦姝就有些不是滋味:“你说你,一把年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