掇敖景那个大冤种杀妻取血,这女人,着实可恶! “柳湘芸,刚才我给你喂的那包药粉是毒药,两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就会肠穿肚烂而死,想要活命就主动向敖景交代你所做的一切,否则,你就等死吧。” 柳湘芸闻言脸色一白,但显然不愿相信:“你敢给我下毒?不,你不敢,想诓骗于我,白锦姝你当我是傻子吗?” “不信,你可以试试。” 白锦姝不想跟她废话太多,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转而走向敖景,用手术刀柄狠狠戳在他额头的伤口,直到包扎好的白纱布再次渗出鲜血,让他被生生疼醒。 敖景痛的哀嚎一声,一睁眼,便看见白锦姝那张白净绝美的脸,顿时暴跳如雷:“白锦姝!” 然而,被绑在椅子上没跳起来。 “不想再晕一次就安静点。” 白锦姝实在受不了:“别动不动就咆哮,不是谁的声音大谁就厉害。” “你!” 敖景额头青筋暴起,被气的双眼赤红,头顶快要冒烟,只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把白锦姝活活打死,奈何身体却只能软软的靠在椅背上,使不上半点力气。 一阵尴尬声传来。 随即,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不可描述的味道,令人一阵作呕。 “芸儿你……” 敖景被突发的一幕惊住了,有些错愕地看向床上的柳湘芸,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芸儿怎么会做出如此不雅的举动? “景哥哥!” 柳湘芸自己也吓到了,她坐在床上一动不敢动,身下不断地,控制不住地往出喷泄东西,小腹开始绞痛。 肠穿肚烂。 白锦姝的声音犹在耳边,让柳湘芸心底一阵阵发寒。 “景哥哥救我,是白锦姝,她给我下了毒,她要杀了我,杀了我们的孩子!” 死到临头了还不悔改。 白锦姝也不急,看她能忍到什么时候。 “什么?” 敖景又惊又怒,房间里的臭味熏的他胃里一阵翻滚,怒气攻心没差点又晕过去。 “来人,快来人!” 他大声冲着门口喊道。 随便喊,这个院子里的人都被她迷晕了,这个时间点,外面的府卫兵以为他们歇下了,没有紧急情况也不会进来打扰。 只是,这个味道白锦姝属实也有点招架不住。 她有点后悔给柳湘芸下这个药。 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啊,好疼!” 柳湘芸肚子越发疼的厉害,已经忍不住在床上打滚,伴随着恶臭的排泄物,沾染的浑身都是,惨不忍睹,不堪入目。 “白锦姝,你太恶毒了,本王当初怎么会娶了你?” “和离。” 白锦姝干脆利落的吐出两个字。 敖景显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两个字。 当初不是她求着嫁给他的吗? 如果不是她,他早就娶了太傅嫡女,有了太傅的全力扶持,加上他皇嫡子的身份,太子之位基本就能稳操胜券。 害的他失了太傅的扶持,又把芸儿害的这么惨,还想和离? 休想! 他一定要杀了她,否则无法平息他的心头之恨! “柳侧妃,等肠子烂了再吃解药可就不管用了。” 白锦姝看着敖景那副要吃人的模样,淡然自若的从袖带拿出一颗黑黑的药丸,声音懒懒地道:“解药就这么一颗,你若实在不想要,那我就……” 她作势要毁了药丸,柳湘芸慌忙大喊:“别……别……我说……我什么都说。” “景哥哥。” 柳湘芸哭喊着从床上爬下来,疯了似的爬向敖景:“对不起景哥哥,是芸儿的错,芸儿骗了你,用假孕陷害王妃,想借景哥哥的手杀了王妃……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敖景见她向自己爬过来,本能的想躲,奈何被绑着躲不开,只能任由她抱住自己的裤腿哭诉,整张脸皱到了一起,强忍着才没有吐出来。 “你说什么?” 闻言,敖景眼珠子瞪得溜圆,那表情,极度扭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 柳湘芸却顾不上他的反应,一股脑说完,便立马转头看向白锦姝,一张脸哭的梨花带雨,仿佛她才是受了天大委屈的那个人。 “王妃姐姐,我已经全都说了,你快把解药给我吧,我求求你了。” 白锦姝目的达到,便将手中的药丸扔给了柳湘芸。 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毒药,就是泻药罢了。 而这所谓的解药,也不过是她进来之前在院子里顺手捏了一块泥巴。 柳湘芸自掘坟墓,敖景自会收拾她,接下来,只要想个办法把和离书拿到手,就能彻底摆脱景王府。 “白锦姝,还不快给本王松绑?”敖景俊逸的脸上依旧难掩怒气,对白锦姝命令的口低吼道。 “你今晚就在这里好好陪你的芸儿吧。”白锦姝说完,抬腿便要走。 门外却骤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王爷,您睡了吗,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