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那么大的事,墓坑能一点事都没有吗?师父你放心啦,如果出点什么情况,我立刻向马馆长建言,让他请你出山。 洛阳:行,你休息吧,回头聊。 白瓷娃娃:晚安,师父。 洛阳将手机翻转过来。 羽刃之眼紧闭,看上去很狰狞。 洛阳用手指摸了摸眼睛,肉肉的感觉,很是诡异,一种神秘而又的感觉也从指尖蔓延开去,仿佛下一秒钟就会到阴间,阴气弥漫,到处都是孤魂野鬼。 “羽刃,你说你的主人要是在8号坑下面,她的尸体会不会还保存完好?”洛阳自言自语。 羽刃之眼肯定不会有什么回应。 这时房门打开了,郑从戎从门里走了出来,一张国字脸阴沉。就他的表情,显然不顺利。 胡不斐也从门里走了出来,脸色也不好看。 洛阳将手机收了起来,迎了上去:“郑叔,胡大哥,怎么样了?” 郑从戎叹了一口气,走了。 胡不斐说道:“刘又水那家伙实在太顽固了,无论怎么样就是不开口。” 洛阳犹豫了一下才说道:“胡大哥,问句不该问的话,你要是不方便,你就当我没问。” “你问,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然后,胡不斐补了一句,“你都是快成我妹夫的人了,不用那么客气。” 洛阳很尴尬了,不过也没解释,他干咳了一声:“证据确凿,刘又水招供不招供其实都不影响,你们这样审他,是在查刘又水背后打伞的人吗?” 胡不斐点了一下头,压低了声音:“我还没有告诉你,我们的技术人员发现,你找到的那本账本被撕掉了一页,很有可能跟你说的那个打伞的人有关。” “原来是这样。” “你有没有法子让他开口?让他交代出那撕掉的一篇在什么地方,上面都记录了什么东西。”胡不斐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这就是郑从戎叹了一口气,什么都不做就走了的原因,有些话他不好开口,但胡不斐却没有问题。 洛阳瞟了一眼胡不斐右手指节上的血迹,“你用拳头都没问出来的事情,我怎么问得出来?” “你肯定有办法,刘又水藏在石狮下面的账本你都能找到,还找不到被他撕掉的一张纸吗?”胡不斐捧了一下。 洛阳琢磨着要不要蹚这趟浑水。 “你不会是害怕了吧?你真不用害怕,给刘又水打伞的人还能大过法律不成?”胡不斐跟着又换上了激将法。 洛阳笑了笑:“好吧,我去试试。” 有时候故意中计,其实也是一种助人为乐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