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嗯。”孟千屿接过光滑的手绢。 红手帕干干净净的,让孟千屿想到了喜糖糖纸。 崭新的。 很漂亮。 当歌声结束时,她将手绢放在了眼镜男身侧。 此时,眼镜男内心越来越沉重。 眼看鬼同学就剩下一个没有手绢的,胜利近在咫尺,怎么他却开心不起来? 太简单了吧? 他的兄弟都死了,这个女人真的会放过自己吗? 但自己要相信谁呢? 好似隐隐觉得有个陷阱等待自己迈入。 孟千屿催促说:“还剩一个人,你将手帕交给小楠,游戏就结束了。” 眼镜男的动作反而变得迟缓,他没有彪哥那样性格凶悍,也不像衬衫男那样爱动脑筋,但他又不傻不笨。 虽然孟千屿在彪哥和衬衫男追逐的时候说保自己,但这个女人的话并不可信。 要不然,他们五个人怎么可能就剩下一个? “为什么会是她?”眼镜男问,想要得到答案。 孟千屿说:“因为只剩这一个选项了啊。” “不!”眼镜男指着孟千屿,“你也是其中的一个选项,我偷听到了,你说这个游戏的规则是按照座位顺序,现在只剩下六个人了,按理说我应该把手绢给你。” 孟千屿脸色煞白,当即反驳:“不是。” “怎么不是,”眼镜男步步紧逼,“你别以为能害我!” 孟千屿如同受惊的兔子,离开椅子向后逃窜,眼镜男一把抓住她的裙子,将红手绢从她后背的领口塞入。 “——你别碰我。”孟千屿爆发怒吼。 做完这一切,眼镜男如释重负瘫倒在地。 “呵,你们都要骗我、都在骗我、我总会看穿你们的!”眼镜男当彪哥下手的时候就被呼来唤去,那时他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逆来顺受,但他活了四十年怎么会斗不过年轻的女孩? 唯一剩下的女同学是陷阱。 眼镜男大笑:“我赢了,我赢了哈哈哈哈!” 时间一到,花花翻了个白眼,指着眼镜男:“可惜了,就差一步了。” “什么?”眼镜男大惊。 不可能啊,他不可能犯错的! 难道说刚才这个女人是在骗人? 孟千屿无奈:“他距离成功还差得远呢,你才是那个给人希望的坏人。” 花花抱歉的笑笑,似乎是在懊恼精彩的游戏结束得太快了:“好吧,接受惩罚吧。” 眼镜男浑身抖动:“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不不不不要惩罚我啊啊啊啊啊。” 花花一甩黑色乌亮的长发,右手比划成□□的姿势,吹响口哨。 “biu!” “——嘭!” 眼镜男脑袋炸裂,如同一朵绽放的五瓣食人花。 孟千屿嫌恶的擦拭飞溅在自己身上的鲜血:“你们这样的游戏少儿不宜。” “儿童有儿童的游戏。”花花说。 “也会死人吗?” “会委婉哦。”花花表情温和,目光殷切,“好了,只剩下你一个了,把这个手绢给小楠吧。我也要休息了,今天这游戏玩得我很累了。” 花花虽然语气平和,但从未有过的激动。 马上,就要结束了。 就要全军覆没了。 这个游戏的生路隐藏在谁都不会发现的地方! 只有最后一刻才会全部揭晓,她知道孟千屿发现了真正的游戏规则——按照外围场景找到真正丢失手绢的人,但仅仅如此吗? 当然不是。 不是没有像孟千屿一样聪明的玩家,但这个游戏会在最后一刻让玩家全军覆没。 这才是游戏的真谛!
丢手绢6(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