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时候比别人多个心眼。 人数越少,奖励越多。 也就是说,最终他甚至有几率独吞这份奖励。 花花说:“好啦,我们的游戏正式开始,测试阶段已经结束,我给过你们机会了哟……” 测试? 试错环节吗? 也就是说,要真正开始死人了? 下一轮游戏再次开始。 手绢重新发放,花花将手绢递给彪哥。 眼下衬衫男受伤了一次,眼镜男还没有受伤,不如先除掉最容易的。 此时,彪哥掌握了所有人的生杀大权。他表情恢复悠闲,在歌声中将手绢丢给了衬衫男。 谁让他经常忤逆自己,仗着自己大学学历经常酒后出言不逊贬低自己。 这下要让他知道谁厉害。 孟千屿欣赏着彪哥的表演,如同在看一只拙劣的猴子。 衬衫男咬牙切齿的接住手绢,他下半身疼得不能动,似乎肌肉每每牵扯一下,裹在骨骼上的肌肉都噗噗向下掉,他艰难起身,咬牙愤恨:“彪哥,我跟了你这么久,你现在居然要害我、你……” 孟千屿看向角落中畏畏缩缩的猥琐眼镜男,欣然一笑,感叹说:“你们都是好兄弟对吗?” 眼镜男不置可否。 孟千屿拔高了声音扬声说:“你求他还不如求我,我会保你一命的。” 衬衫男脊背一顿,停下脚步,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问道:“真、真的?” 这个女孩存活了一次,她肯定抓住了某种要领。 “游戏还有很多轮,我是不会让你死的。毕竟,你也没有伤害过我。”她指向教室外,“但是那个男人居然让我陪酒,真的很不尊重人,我忍不了,你说对吗?” 她笑起来人畜无害,让眼镜男恍惚间好似见到了阳光。 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顾疼痛祈求说:“让你喝酒是我的错,是他该死、和我没有关系啊、帮帮我吧、你要什么都好说,我有钱,我有很多钱都可以给你!” 他只有一次受刑机会了。 他不想死在这里。 “相信我。”孟千屿说话声音很轻,但十分笃定。 彪哥见根本衬衫□□本没有追他,心道不好,也顾不得躲藏,急忙回到教室查看。 只见衬衫男将手中深浅不一的湿润红手帕交给了小胖墩。 完成一切后,衬衫男战战兢兢的回望花花。 彪哥算盘忽然落空,怒骂道:“你做什么?” “你想杀了他,我救了他,因为我心地善良啊。”孟千屿莞尔。 她内心出现一种强烈的快感,都不用动动手指,仅凭两句话就拿捏住在场趾高气昂的男人们。 小胖墩捧着手绢,开始低低啜泣。 花花兴奋的鼓掌:“太好了太好了……看来你们已经找到了诀窍哦。”话音未落,她又故作幽怨,“但奖金池只有这么多哦。” 孟千屿:……你看起来比我还会挑事吧。 彪哥瞪着孟千屿,耳中轰鸣,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和自己兄弟站在一起,他怒气冲冲指向孟千屿质问道:“你怎么能相信她?咱俩是过命的哥们,你却相信一个外人!” “是你要害死我的,”衬衫男嘶吼,“你拿我当垫背的小弟,从没把我当哥们!” 有了孟千屿的帮助,游戏进展过于顺利。 新一轮,白白净净的“鬼同学”站起身丢手绢,他毫不意外选择了彪哥。 虽然孟千屿不知道原因,但总有一种这个男孩在帮她的错觉。 她不喜欢彪哥,所以男孩要先淘汰出局。 彪哥拿到手绢情不自禁打了个喷嚏,这手绢也太难闻了。 男同学根本没回头,推门就跑。 彪哥全然不动,反而观察座位上的三个“鬼同学”,他知道追人并不是游戏成功的方法,反而游戏答案近在咫尺,他记得游戏规则讲究公平,就算是瘸子都能获胜,也就是说通关条件就在这三个鬼身上。 校花和小胖墩都已经成为正确答案一次。 最有可能的就是学霸女。 孟千屿拧眉,她很不愿意彪哥站在自己身边。 孟千屿问道:“你不去追吗?” 但她一直盯着手绢。 这张手绢,很奇怪啊。 “我为什么要追,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彪哥笑呵呵说,“三个选项只剩下一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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