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
果然,罗战松慢条斯理地道:“孟老师,你想得很周全,我想就这点来说,我们自愧不如,也怪不得就连彭总经理都夸你,说你前途无量,我真是佩服,佩服得很。”
孟砚青便笑道:“没办法,我就是这么优秀。”
罗战松听这话,嗤笑出声。
如果说之前他对孟砚青还存着探究之心,想着把孟砚青拉拢过来,最好是让她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但是自从那次六必居酱料的事后,他是彻底死心了。
既然不能拉拢到自己的后宫,那这女人就是他的对手,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是不介意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管她什么背景什么来历,管她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是重生的穿越的,反正一股脑给她按死。
他笑望着孟砚青,道:“孟老师,这么和你说吧,那些画框,我之前就特意检查过了。”
孟砚青:“哦?”
罗战松:“都检查过一遍了,所以里面藏着什么,都不会错过一件,你能想到这些,是你聪明机灵,不过——”
他对着孟砚青轻轻吐出三个字:“你晚了。”
这三个字,显然是回敬孟砚青的,回敬她之前抢了那六必居酱钉子的功。
孟砚青便明白了,罗战松比自己以为的更强大,拥有的背景知识更多,这画框一事并不是书中所记载的,但是罗战松也知道。
所以说如今的事情发展已经超过了那本书的范畴,或者说,因为自己的介入,罗战松原本的事业发展线受到了影响和阻碍,但是他作为一位未来人士,自然可以另外开辟一条道路。
孟砚青:“晚了就晚了吧,也没什么,只要东西没白白糟蹋了就行。”
罗战松提议:“不过你可以试试,没准有什么漏网之鱼,你如果能找出来,不就立大功了。”
他往前一步,恰好走到了孟砚青身边,微俯首下来,笑看着孟砚青:“为了出人头地,你得抓住一切机会,是不是?你是不是想要东边柜台承包的机会?”
孟砚青笑道:“对,我想要,我已经申请了,我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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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罗战松非常有自信,他不会错过任何一件,要想挑出他的把柄,很难。
他建议自己去那些画框里搜罗,其实就是故意激自己一把,看着自己跳进一个坑,惹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罢了。
对于罗战松的话,孟砚青并不在意,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苦藤大师被藏起来的几幅画如今有没有现世。
只不过如今时间不等人,等彭总经理他们回来,那些画框已经被拉废品的给运出去,一旦运出去,进了垃圾场,那再想要回来就麻烦了。
苦藤大师去世后,他的画作在海内外已经水涨船高,去年他的一幅白菜图在香港拍卖会已经高达四百万人民币。
而根据苦藤大师的说法,他那幅墨荷图可是呕心沥血之作,其价值自然非凡,况且几年之后苦藤大师便离世,这应该是他晚年登峰造极之作了。
这样价值非凡的艺术瑰宝,不应该流落在废品厂被糟蹋了。
孟砚青略想了想,倒是想起一个人,那个把她介绍到首都饭店当服务生的王德贵。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那王德贵虽然连首都饭店的正式编制都不算,但是他认识的三教九流多,首都饭店上下关系都打点得好,真遇到什么事,没准比她有办法。
她当即不敢耽误,就要去找王德贵,她坐电梯到了一楼,匆忙从东边小门跑出去,穿过花园长廊,径自过去了饭店北门那一排旧平房前,好在顺利找到了王德贵。
王德贵看到急匆匆地赶来:“这不是孟同志吗,出什么事了?”
孟砚青当即便把自己想法说了:“我是疑心那里面有一些没被发现的藏画,但我一时也没证据,那么多画框,想拦住也不可能,他们马上就要运出去了,有什么办法拦拦吗?”
王德贵一听:“你找我就找对了,咱首都饭店的垃圾废品处理都是小李管的,我熟着呢,我和他说一声,告诉他说一声,先留住,别运出去。”
孟砚青:“确定可以拦住吧?”
王德贵:“那是当然——”
他指着屋门外那散了零碎炉灰渣子的路:“他们运垃圾废品都是从这个门出,就算小李那里拦不住,我这里也能拦住,就说临时安全检查,随便找个理由就行了。”
孟砚青:“那太好了!”
王德贵又问:“不过这画的事,你想怎么查?这个不好查吧?”
孟砚青:“是,管事的都不在,去海里开会了,一时半刻也没想法,我想着去找找库房主管,问问他们当初筛查画框的记录。”
她是想着,如果苦藤大师的画曾经被筛出来过,或者库房里有苦藤大师那幅墨荷图,那她接下来就不用操心了,估计已经被什么人找出来了。
但是如果没有,那问题就不好说了,那一批画框还是应该筛筛。
王德贵皱眉,略想了想,道:“这个也不难办,那些名画放在库房里,一般人碰不得,没经理审批谁也不敢动,但是你如果说想看名单,其实也好办,这些都在掌管库房钥匙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