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说了一个名字,“‘彭格列’……” 安室透没有露出特别意外的表情,毕竟我身为公安,所有的人生经历都是被写入档案,经过审核的。 “我知道你和他们的很多高层人士认识,不过,毕竟黑白不两立,”安室透担忧道,“你确定他们还会真心接纳你吗?” 我知道,在安室透看来,所有的黑色组织都是一丘之貉,他应该是在担心我刚出虎穴又入狼窝。 我回想起沢田纲吉那圣父般的面孔,很肯定地说:“他们不会变成真正的黑色的,我相信他们。” 由于我之前骗琴酒说他们是两个沾黑的大家族出来的,让彭格列帮忙演戏是目前唯一将谎言编圆的方法——我要把意大利变成琴酒的“楚门世界”。 安室透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我还是觉得你这家伙疯了。” 我也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我即做不到直接杀了琴酒,也做不到将他放出去为祸一方,剩下来的办法就只有将他软禁起来,变成我的“笼中酒”。 安室透被我说服了,至于赤井秀一……这个男人的眉心拢成了“川”字,他定定地望着我许久,最终叹息道:“我知道的,我早就知道的……” 他知道什么? 我不太理解赤井这句话的意思,他好像也不是说给我听的,只是梦呓般呢喃了两句,就转身离开了。他的背影还是一如既往的潇洒,但似乎有些落寞。螺旋桨的劲风使得他风衣的衣摆翻飞,他进入机舱,末了深深地望了我一眼。 安室透没有跟着直升机走,他不放心我,决定跟我一起去意大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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