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一点什么,但怎么都比什么都没做更好。 她离开宴会厅,以肉眼观测起天空的状态,现在已经是深夜,那些光点在空中非常明显,它们变得更大了,或许不用一个小时,它们就会来到学院的上空。 时忆的通讯器突然大声叫了起来,她吓了一跳,很快定下心神来查看通讯器,不止她的通讯器,其他在外面的人的通讯器也响了起来。 时忆这才发现通讯确实是恢复了,积压了好几个月的消息瞬间弹了出来,一看发送时间都已经是好久之前,时忆也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她马上拨通了父亲的通讯器。 他虽然是一个从来都不会使用这些物件的人,但现在已经和往日不同,时忆必须要通知到他,他是学院里唯一一个不被人所知的人物,除了时忆外,没有人记得他曾经来过。 断断续续的呼叫声缓慢地响着,越等待多一秒,时忆越是能体会到什么叫绝望,为什么还没有接通?时忆不断反问自己。 时忆的焦虑没有起到任何正向的作用,在拨打了几次后时忆依旧没能联系到父亲,她也不再挣扎,科拉一定会妥善安排好一切,毕竟是科拉让父亲来到学院的。 如果父亲遭受了什么意外,她也会拉下科拉一同陪葬。 在沉默了一会后,时忆的通讯器终于有回应,她惊奇地拿起来一看,来电的人却是司屿。 “已经联络上了。”通讯器的另一头,司屿气喘吁吁的,他犹豫了一会,“警方那边没办法提供帮助,军方拒绝了通信,我问了其他同学,似乎是因为之前联邦和联盟的冲突,军方没有把学院列为保护区域之中。” 时忆沉浸在这样的噩耗中,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