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说七姑娘是不是有些傻了?听说梅姨娘疯了好久了,这疯病会不会传染啊?” “瞎说啥,昨日梨汤不好喝啊,要是疯了还能煮这么好喝的梨汤!再说刚才七姑娘说话,懂得那么多,哟,这吉祥八宝的说法啊,真好听。我是觉得啊,七姑娘心眼好,才让阿长住了她的床铺。跟着这样的姑娘,日子不会差,阿长有福喽!” “也是,你刚没听见啊,其羽姑娘让把那些婆子都要发卖出去呢,阿长被七姑娘带回来,可不逃过这一回了。” “在张金氏手里头,阿长有多苦!真没想到,阿长这个傻的,也是傻人有傻福哪。” 壮实妇人唏嘘着离开了,夏瑞珠让阿长躺靠好后,带着红豆急急奔向东侧小厢。 “那是我的床铺,给你睡一晚就不错了,怎还赖着不走!” 红豆气鼓鼓的,抢步上前一把推开木门,随即就怔愣住了。 “怎么还没走?” 夏瑞珠见她挡着不动,轻推探身一瞧,也是愣了。 弥漫着肉香的小厨内,糯米正红着眼睛握着一把细长刀,架在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头脖颈上,而老头涨红着脸,满是无奈,一双老眼中倒是一片坦然。 夏瑞珠顺着老头沾了血迹的手往四周一瞧,就见着灶后露出的一双黑色皮靴子,用绑带细细绑了,透出一股子简洁利落劲来。 嗯,很眼熟。 是那个救了她一命的黑衣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