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没事吧?” 画楼习以为常说道没事,卓昱在那边,让他放心。 云屏翻弄着草药,慢慢道来:“姑娘在卓公子面前就这般孩子脾气,平常不这样的。以往呢能把姑娘惹哭的是卓公子,能把姑娘哄好的也是卓公子。” 这会儿听着是没哭声儿了。 啪—— 虎子将茶盏重重一放,阴沉着脸,起身出门去。 肖大郎急问道:“二郎,你上哪儿去?” “衙门!” 画楼三人面面相觑不知所然。 - 那些草药是婉儿看了医书又问了三郎和肖大婶,专门给卓夫人配的药,带回去晒干研磨成粉加在面脂里。 翻的差不多,画楼听着隔壁许久没动静了。 王妃千万叮嘱过,姑娘和卓公子青梅竹马感情要好,吵吵闹闹无伤大雅怎样都行,但切记别逾了规矩丢了姑娘家的体面。 画楼一开始是放心的,毕竟他们从小到大独处也不是一两次。 从姑娘五岁入王府起除了自己嫁人生子两年,她都是日夜悉心伺候,姑娘什么品性她甚是了解。 没多会儿她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还是有些不放心过来瞧瞧。 王家院子安静得只听得见风吹动树叶的声音,婉儿房门关着什么声儿都没有。 悄悄凑近些,隐约听到婉儿平缓持续的抽噎声…… 一时间脑子里胡思乱想炸开了锅,双眼放大木噔噔。 她不敢相信,姑娘调皮归调皮,男女之事还是有分寸的,这怎么…… 要是出个什么事回去怎么跟王妃交代啊? “姑娘!” 画楼一声颤音嘶吼,双腿发软扶着墙边,直到里边传出声音重新站起来。 “进来吧,门没锁。” 画楼揩了揩眼角点点的泪花,推门进去。 房里就王婉儿一个人趴在床上低声抽噎,双睫还挂着泪珠。 这是嚎累了。 画楼再次瘫软下来,伏在凳子上,顺着气。 虚惊一场,真是她多想了。 本来就是嘛,姑娘和卓公子都是知书达理之人,怎会乱了分寸? 婉儿不解问道:“你怎么了?” “没,没事……蹲地上久了腿有些麻了。那个……姑娘,卓公子呢?上哪去了?” 王婉儿气哼哼:“不知道,他爱去哪儿去哪儿。” “刚刚不是还在这边的吗?你们……吵架了?” 提起此人小姑娘情绪上来,沙哑着嗓子:“不要再跟我提他!再来就给我赶出去,以后再也不想见这个人了。” 画楼木然的眼睛眨巴眨巴,这句话她说过很多次,就是从来没哪次算数过。 不过婉儿哭得如此伤心,看来这次气得不轻。 王婉儿抽噎着爬起身,怀里还捧着铜镜。 端着照了照,问道:“画楼,我这样子真的很丑吗?他说我丑……” 画楼笑了笑:“不能吧,卓公子逗你玩儿说笑呢!别当真呀。” “那他怎么走掉了?” “兴许有事吧?卓将军也来了,说不准有什么要紧事被叫去了。” 王婉儿折腾了半晌,嗓子哑了泪也干了,头发乱了脸也花了。 画楼劝着伺候梳洗,带上帷帽叫上云屏三人上街吃馄饨去。 南街上有一面点铺子,馄饨现包现煮,肉滑味儿鲜。 之前每日都要坐这儿吃一碗,脸伤了之后一直窝在房里,没能来吃。 管他卓昱上哪了,晚膳还早,填填肚子再说。 吃完回来,院子里执棋笑盈盈上来。 婉儿诧异笑道:“小执棋你鼻子咋这么灵?你怎么知道给你带了油酥饼子回来?” 她们三人上街闲逛吃东西,执棋通常都会在家看门,有时也会给他带点。 回到房正想掩门歇息,看见门上多了些东西。 门沿突出的地方长长短短贴着一条条的毛毡,屋里柱子上、桌凳边、柜角箱角,甚至床边上,只要有角的地方全都贴着。 “执棋!这怎么回事儿?” 执棋回道:“卓公子怕姑娘再磕着碰着,买了几块毛毡来,小的说用铜钉钉上他都不肯,找肖娘子要了浆糊一块一块粘的。” “他人呢?” “走了,知州大人那
第 21 章(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