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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会后,马尔福庄园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活蹦乱跳。

“魔画啊魔画,以马尔福的名义,告诉我你深藏于心的秘密吧!”

家族画像室中,菲妮一派深沉地站在其中一副英俊风流的金发男子画像前,神神叨叨地念着以上毫无魔力作用的台词。

被吵得烦不胜烦的阿布拉克萨斯无奈地抬起眼皮:“小菲妮,你对我围追堵截一个星期了,放过我吧。”

“是啊,放过他吧。”塞普蒂默斯·马尔福在一旁看好戏。宴会一过,马尔福家的画像们又开始了到处乱蹿,没几个还老实待在陈列室的。

“可怜的小阿布,我都要同情他了。”卢修斯·马尔福一世从另一幅画框中出现,笑得幸灾乐祸。

“阿布爷爷,你怎么能一点没有同情心呢?”菲妮克丝责怪地看着画像,好似他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我已经快被魔法折磨疯了,您却不肯告诉我你的朋友是怎么回事。难道我不是你珍贵的孙女吗?”

“就算再问我一千遍,我也还是这句回答。”画像里的男人横竖不怕开水烫地抬起优美的头颅,“关于那个名字的秘密,我得带进我的坟墓里。”

“真不好意思,”菲妮好整以暇地操着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您早就进坟墓了,还被挂在了墙上。”

“哦!哦!”阿布拉克萨斯美丽的嘴唇抖动着,脆弱地靠在画的漂亮天鹅绒背椅上,掩面假哭起来。

“我的小菲妮真过分,可就算她故意提起长辈的伤心事,不该说的东西我也还是不会回答她的!哦!为了马尔福,我真是牺牲太多了……”

菲妮嫌弃地皱起脸,但阿布已经一句话不跟她说了。看来找他是没办法了,菲妮感到闷烦,却也只好作罢。

哼,她自己也能找到飞起来的方法!菲妮克丝重重拉下阿布的画帘,怀着失望又不服气的心情来到二楼。

草地在阳光下泛起淡紫色的薄雾,德拉科骑着彗星扫帚从窗外嗖地一下飞过。菲妮推开窗户,冲那个闪闪发亮的淡金色脑袋大叫:“喂!”

骑着扫帚的小男巫噗地一下闪现回来:“干嘛!终于良心发现,要陪我玩球了?”

“扔骨头的游戏让爸爸陪你玩吧,”菲妮傲慢地说,“我可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的。”

“什么重要的事?”德拉科嘲笑道,“给阿布扇风捶背吗?”

“你再欺负我,我就告诉妈妈!”菲妮霸道地叉着腰,“我决定放弃从阿布那里找突破口了,并且就在刚刚,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新主意——我要自己研究!”

“自己研究?你摸透魔法规则了吗?”德拉科怀疑地靠近了些,“你要从哪里着手研究呢?”

“告诉你,我现在可懂得很多了。而且我有更好的办法。”菲妮自信满满地说。

“是什么?”

“那当然是——亲身体验啦!”

随着陡然升高的话音往下一落,毫无征兆的,菲妮抬脚踩上窗户的外框,猫一样灵活地一滑,腿一蹬,于晴空金光之间高高跃起,淡金色的长发如翅膀一样铺开,在逆光中梦幻地落下。

“你疯了!”德拉科因惊吓发出破音的尖叫。

菲妮阖上淡金色的睫毛,世界只剩下了呼啸而过的风声。魔力在体内不安地涌动,要怎么让自己飞起来呢?她似乎感到自己能被这风托起。

“菲妮克丝!”眼见菲妮克丝就要摔个半死,德拉科着急地冲过去,伸手险险拽住了菲妮克丝的胳膊。

扫帚在空中歪歪扭扭地斜着,好容易停稳了。在德拉科手下晃来晃去的女孩睁开眼睛,抬头冲哥哥露出灿烂又无所谓的笑。

“哦,德拉科,你可以慢一点再接住我的。”

“你太高估我的心脏承受能力了。”德拉科没好气地说,用力把菲妮拉到了扫帚上去。

纳西莎从四楼的一扇窗户中探出头来,就看到两兄妹其乐融融地坐在一把扫帚上:“怎么了,德拉科?”

“什么事都没有!”德拉科和菲妮克丝异口同声地说。

逃过纳西莎的教训后,德拉科瞪眼看着菲妮。他可不相信菲妮从这一跳中能感受到什么:“别再研究那个什么飞行魔法了,这很危险!”

“我觉得我就要找到头绪了,”菲妮满不在乎,“而且不是有你接住我吗?我觉得还挺好玩的。”

“在我看来,从窗户跳下去对你的魔力稳定只有害处。”德拉科不悦地说,“别的都可以由着你,但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不希望你再研究这个莫名其妙的魔法了!我们有飞天扫帚,这就够了。”

菲妮撅起嘴,因为德拉科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