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早泄元阳,会影响修为,秘境之中都是族内宗亲,不可能有能结为道侣的对象,因此李扶光从十几岁开始,就把人欲当成内热在压,只当是灵力躁动。
李扶光压了好久,才将这股“内热”压下去。
他倒也没有忘记一直在看着秦妙言,只要发现她稍有睡不稳的趋势,就给她输入灵力安抚。
安抚的时候,需要将掌心按在她眉心灵台。
秦妙言倒真的难得在没有云蚕丝,还梦境连连的情况下,也能睡个好觉。因为每一次梦境尚未成型,便已经被白雾冲散。
第二天早上,秦妙言睁开眼,便发现李扶光靠在床头闭目,一只大掌还轻轻按在她额头之上的眉心灵台之处。
她抬手把他手拿下来,他立刻就醒了,声音沙哑地询问秦妙言:“尊上睡得可还好?”
秦妙言拉着他的手起身,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点了点头,心头难得柔软。
无论怎样,他自从说看着自己,至少每次都践诺,没有偷懒。
掌心手掌滚烫,筋脉蓬勃,臂膀精壮。
他还穿着昨天云蚕丝撕扯的破布条呢,那套鲛纱的中衣到底没有动。
这般赤膊散发,晨起俊美却带些憔悴的眉目,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他看着秦妙言,只要不开口说话,就是她喜欢的模样。
很可惜他不是个哑巴。
“尊上,我饿了。”他一开口,总是逃不过人族的基本需求,一点也不仙气。
实在对不起他这张好脸。
秦妙言看着他修长却并不纤细的手指,看上去似乎十分有力,晨起思淫.欲,她有些欲求不满。
她向来不曾压抑自己的七情六欲,到了如今这等地位,想要什么断然没有生忍着的道理。
可惜的是将小宠遣走了,面前这崽子还没弄熟。
她那两个徒儿……算了,她不碰自己的徒儿。
“那就吃饭。”她掏出玉牌,召唤了小春。
只不过今天的饭食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已经把人弄到身边这么多天,秦妙言可不是一个真的“好人”。
她从昨夜他的举动之中,得知他不通人事,自然是要推波助澜一下,好早早能将人吃到口中。
她可没有太多的耐心。
因此今日的饭食,是清一色的大补大燥之物,秦妙言这无间谷别的东西没有,这等壮阳之物,可谓是应有尽有。
毕竟这谷中的邪修与妖族,哪个也不是灭绝六欲的类型,都有独特的纵欲小技巧。
当然秦妙言可以直接给李扶光下个情蛊,保证他眼中从此连亲生爹娘都不认,从此天地人间只有她一个人。
但是那样总是缺少了一切趣味,和傀儡一样缺少生机不够刺激。
她正好慢慢地将李扶光将她昔年情郎的模样修剪着,双管齐下,待到将李扶光这枚涩果彻底催熟,他外表的“色泽”恰好也应该是秦妙言喜欢的模样了。
难得的是因为将秦妙言的云蚕丝给弄坏了,秦妙言没有怪他也没有如族中长老一样打他,倒让李扶光生出一些愧疚之心。
具体表现在听话了不少。
秦妙言晨起又装了下心魔复发,他就变得千依百顺了。
“别做小动作,稳重一些,他很稳重的,你乱动就不像他了。”
“别笑,你一笑也不像他了。”
“这些衣物都是新为你准备的,从谷外买的,不是什么金贵料子,穿吧。”
李扶光挑了一件黑色,是他惯常穿的颜色,经脏的,毕竟他自小就习惯到处野,没有入道不会清洁术咒术之前,总将自己弄得脏兮兮。
怕母亲责骂,就一直喜欢穿黑。
但是他一拿起,秦妙言便凑近他道:“别穿黑衣,他从不穿黑衣。”
李扶光动作一顿,侧头看向秦妙言,绷着一张脸,没笑。
听话拿过旁边的水蓝色长袍,一层层穿上了,还将一头散了多天的长发束了起来,简单以一根同色系的发带固定在头顶。
他的发质特别好,束在头顶散落下来到腰下的位置,发丝呈现粗重的黑,墨色的瀑布一样,透着健康旺盛的生命力。
他穿戴整齐,转过身看向秦妙言。
依旧听话地绷着脸,不笑,不乱动。
这一番打扮下来,简直打扮到了秦妙言的心坎儿里。
这才是她一眼万年的肃冷仙君,持重美人。
他轮廓英挺,精致至极,睫毛黑长,眉目像是被工笔细细描摹加粗了一遍。
却半点不曾因为过分精致有柔媚之感,喉结凸出,有些紧张地吞咽口水,小山一样完美的弧度在他颈间上下滚动,秦妙言却看得口渴。
秦妙言向来不喜欢修真界各宗门喜欢将衣袍规定为白色,她喜欢明艳的色彩,但是这会儿倒是觉得,那句俗话说得好。
要想俏,一身孝。
瞧瞧这样子,谁能透过他这张俊美端肃的脸,看出他内里又蠢又纯的事实?
她心驰神动,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抱住了她精心修剪的合意情郎。
李扶光站着一动未动,在秦妙言投入他怀中的时候,喉结快速滚动了一下。
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