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自己的手,微微一笑:“……业余爱好,不算兼职。”
兰亭暄被噎得几乎吐出一口老血。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纠缠卫东言的身份,继续问:“……鼹鼠十六年前为什么要藏起来?”
兰亭暄其实很不理解这一点,“他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卫东言面对着白色的儿童画板,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身轻描淡写地说:“不,十六年前,他肯定没有做过亏心事。但他为什么要藏起来,我们也想知道。”
兰亭暄盯着卫东言的眼睛,警惕地问:“你上次说,他的家人也在找他,可连他的家人都没有他的照片。”
卫东言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冷漠看着她,说:“兰小姐,这一点,其实跟我们之间的交易没有关系。那是他和他家人之间的问题,你确定要刨根问底吗?”
说得兰亭暄差点为自己窥探别人隐私的八卦行为惭愧起来。
不过她很快收敛心神,认真说:“如果这个人真的跟我父亲的被害有关,我不介意把他的祖宗八代都挖出来。”
她肃着脸,强调说:“嫌疑犯在我这里没有隐私权。”
卫东言移开视线,看向那块白色儿童画板,不动声色转移话题:“我已经把鼹鼠的投资风格和行事特征都写出来了,你说,他跟操盘手A的风格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