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基金的操盘手,前八年是一个人,然后你生父操盘三个月,再是第三个人,一直到现在。”
“对。”兰亭暄点点头,“就是这样。如你所料,阮兴贵没有说名字,说是商业机密,但是提到了那两个人的投资风格。”
“哦?跟你的研究比起来呢?”
“差不多。但是我真没看出来是两个人。”兰亭暄苦恼,“只是程度的不同而已。”
“看来你很有想法。”卫东言看了看手表,“今天太晚了,明天,明天你去我家,我们仔细谈。”
兰亭暄:“……”
“……不能视频上谈吗?”
“不方便。”卫东言冷眼睨她,“怎么了?你不是对我很放心吗?”
兰亭暄:“……”
她不想去陌生人家里,特别是男人。
哪怕这个人是卫东言。
兰亭暄打量着卫东言,平静说:“卫总,我们很熟吗?”
卫东言:“……”
他移开视线,以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那我去你家。”
“为什么一定要当面谈?”
“因为我们需要研究、比较。我会带一块白板过去。”
“不用了,我有。”兰亭暄打算明天就去超市买一块儿童用的白色大画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