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都真诚了几分。
“打球?”
“嗯,打几盘,松松筋骨。”
那男人说话的声音有点口音,听起来像是东北的。
王建材挥舞着球拍下场。
两人打了五盘,五局三胜。
那男人的体力很强悍,跟遛狗似的,把王建材遛得气喘吁吁。
但王建材却很畅快的样子,拿着运动小毛巾擦着脸上的汗,笑着说:“好久没有打过这种棋逢对手的球了,先生贵姓?以后固定组队?”
打网球就是要棋逢对手才有意思。
又不是竞技体育,遇到技术碾压的对手,就没有运动的乐趣了。
所以王建材很珍惜这种各方面都和他很匹配的对手。
那人也是满脸是汗,而且还有很浓密的络腮胡子。
他从自己的女伴那里接过来一瓶专门补充电解质的运动饮料,仰头灌下去,又拿过来运动毛巾擦了一把,才说:“没问题,先生贵姓?你看起来很眼熟,我们在迈阿密见过面?”
王建材刚才还笑得儒雅内敛,风度翩翩。
一听这句话,童仁勐地一缩,但很快恢复正常,笑眯眯地说:“你也去过迈阿密?最喜欢那里的哪个酒吧?”
“我喜欢的酒吧有两个,失踪男孩和甜蜜自由,你呢?”那中年男人从容不迫地转身,静静地看着王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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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