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来了所有人…… 赵夫人远远瞧见自家女儿双眸紧闭着,苏桃正在为她掐人中。 沈心怡和陈夫人的女儿陈婉宁则站在不远处,小脸煞白…… “发生了什么事啊?” 太师夫人率先开口询问。 “没大事,我就是踹了她一脚。” 苏桃应着话,不忘死命掐着赵雨蝶的人中:咦,不对劲儿吧,那日李尚书晕倒,爹爹就是掐人中才给人掐醒的,难不成,是她的力道还不够? 就在她准备再加一把劲时…… 赵夫人却仿若饿虎扑食般,猛地将她推的坐在了地上。 而后,抱起赵雨蝶哭哭啼啼:“小蝶啊,你让为娘可怎么活啊……” “赵夫人,她只是晕过去了,并无大碍的。” 听苏桃这般说,赵夫人更为气恼。 她瞪着苏桃,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会如此心狠手辣,小蝶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算豁出去老命不要,也要拉你下地狱!” 撂下话后,赵夫人才带着昏迷不醒的赵雨蝶离开了此处…… 苏桃:“……” 吓唬谁呢?理亏的又不是她…今天这事就算闹大了,她也不怕…… 万万没想到,苏桃能一语成谶。 闺阁女儿家的小打小闹,竟然直接闹到了朝堂上…… 那一日,边疆传来捷报,苏虎斩杀了敌国的大将军徐赛,又一鼓作气挥师北上,直取敌国三座城池。 北狄的皇递来一封投降书,投降书上写着一句啼笑皆非的话,孤愿为天下苍生,与大越化干戈为玉帛…… “哈哈哈……”皇上朗声长笑:“这北狄的皇属实有趣,被打怕了,才想起要为天下苍生,化干戈为玉帛?” 笑罢,他目光如炬般,盯向堂下的众臣,道:“依众位爱卿的见地,是班师回朝,还是要继续打呢……” 一时间,臣子们众说纷纭。 有说当乘胜追击,多攻下几座城池的;也有说这场仗陆陆续续打了将近二十年,不仅劳民伤财,还有损国本,当收兵回朝,养精蓄锐的…… 两方争论不休,最终,上座的皇上将目光定在了苏禹身上:“苏爱卿,你且说说是接着打,还是班师回朝啊?” 苏禹将头垂的很低,只道:“臣不宜发表意见,但凭皇上做主!” “怎么,在战场上厮杀的是你的亲生子,你都不宜发表意见,又有谁适宜纸上谈兵呢?” 皇上叹息一声,似乎陷入了回忆:“孤记得清楚,苏爱卿十三岁战场杀敌,陆续征战十一载,斩杀北狄将领八位,副将不计其数,北狄也因此消停了许多年。长子苏虎从军时十四岁,次子苏豹从军时十三岁,幼子苏青从军时年仅十二岁,五年啊,他们整整五年未归,刚才那些说继续征战的臣子,你们的儿子为何不送到战场为孤杀敌呢?” “臣等惶恐!” 天子一怒,有一半臣子跪了下去,另一半争论赢的人,则微微颔首。 良久,上座的皇上才再次开了口,语气中透着些许疲惫:“众位爱卿,有事启奏,无事就退朝罢……” “臣有事启奏,” 赵大人一搂官袍,双膝而跪。 “准奏!”皇上以为赵大人能有什么要紧事,却不想,他竟公然弹劾苏禹教女无方,打了他的女儿…… 皇上才抬举了苏禹,他转瞬就弹劾,这属于什么,属于打皇上的脸啊! 且闺阁女儿家的私事,搬到朝堂上来说,也实非明智之举,皇上心里生气,却不好明着偏袒于谁…… 苏禹听赵大人一番话,又端详皇上都快睡着的神色,分明是不想管这档子事,既如此,他可要自-由发挥了! “赵大人,本将若是你,都不敢因些许小事,扰了圣上清净!” 苏禹将手拢于长袖,道:“你脖子上别着得脑袋是喘气的吗,你脑袋但凡转一下,就能想明白,昨日去太师府的人众多,为何只有你的女儿被人打?” “定然是她无故招惹在先,我家女儿气不过才会出手教训的,且赵大人的女儿年长于本将的女儿,这做姐姐的打不过妹妹,你还有脸在圣上面前提?” “你…你…你这个无耻莽夫,你简直是不讲道理,不可理喻……” 赵大人气的唇角直抽抽,指着苏禹的鼻子道:“怪不得你女儿如此横行霸道,原就是你教女无方的缘故!” “我为武将,教导儿子与教导女儿是一样的,能动手解决的事,就不要与人家吵吵嚷嚷,免得
将门风度(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