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临危受命,鸭子听雷一般听着表姐一会儿“*2”一会儿“÷2”的告诉她怎么按照新娘子的尺寸算版面,只觉得脑子只有一句话,“我不学数学好多年,小学数学老师好像姓陈……” 至于一起学习的林沛,她倒是打过版也会打版,并且能保证打版非常合身。因为她当年做娃衣的时候,就是在洋娃娃的身体上裹保鲜膜,拆下来后“按膜制衣”。 这种非常规操作,必然是要被否决的,只能跟着她妈一起苦哈哈的从头学起,可惜连着听了两节课,只会说一句,表姨,你慢点,除了算数,其他的专业术语我有听没有懂…… 就这样,两个人稀里糊涂的听了优秀教师讲解,剩下的就全靠悟。 经过一番思索,林沛慎重表态,“妈妈,你告诉我哪儿要算数,用哪个数来算,我保证给你算得对对的,其他的,我就帮不上你了。” 翻译成普通话:我没听懂,靠你了。 徐春蕾也很迷茫,但是她十分想要这份工钱,因为是新人衣服,做工和面料的要求都高,价格自然也很优秀,就算表姐拿了一点当抽成,剩下的金额也很可观。 一边琢磨一边请教,头发都掉了一大把,终于做好了衣服的各项数据,约好的交付日也跟讨债鬼一样近在眼前。让热气熏得头昏的徐春蕾看看大床也想扑上去睡觉,想想还是忍住了,再干一会儿吧,不然她这心里不踏实。 干到下半夜,徐春蕾只觉双眼模糊,好几次走线险些走错,这才不甘心的放下手里的活,外套一脱赶紧睡下了。 只是感觉还未睡片刻,一股燥热感又把她憋醒了,床头的电扇已经停下不再转动。手搭在额头,徐春蕾醒醒神,突然想起了女儿出门前说的,回家后她要把奶放进冰箱。 果果,好像回家径直就躺下了,牙都没刷。 一个激灵,徐春蕾坐起身,套上大裤衩就往南屋冲。 南屋里亮着灯,里面有人应在晃动。 徐春蕾推开门,只见里面的方庆兰正对着桌子上的大碗发呆。听见门声响动,她也转过身,看向女儿:“这……这怎么办啊,昨天熬得奶都成坨了,这还能要吗?” 徐春蕾:“……” 拿了个勺子,徐春蕾挖了一口放进嘴里,寡淡中还透着明显的酸味,可能是因为自己早晨起来味觉还没睡醒所以才有这种感觉吧,不死心的徐春蕾又试了一次,清醒点的味觉反馈的回来的是——比刚才更酸更难吃了。 徐春蕾无奈道:“这……妈你是不是还给奶盖上盖儿了?应该是焖酸了。” 方庆兰紧张的说:“这可怎么着啊,这屋里有个四脚蛇(壁虎),我怕它给尿里面,就盖上了,我都是晾凉了才盖得啊。” “天也是太热了,坏了就坏了吧,今天再买就行了。”徐春蕾感慨,人都闷得上不来气,奶坏了也实属正常。 老太太就要摸索着回去拿钱,“我去对面再买点牛奶回来吧,天也快亮了,他家可能已经……” “已经什么啊?”林沛揉着眼睛,整个人还有点蒙。 徐春蕾着急忙慌得往外走那会儿,她就已经醒了,看妈妈那么着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虽然也想动,整个身体还是僵直的,挣扎了一会这才爬起来。 南屋里祖孙三个面面相觑,林沛探头看见昨天说好自己来放冰箱的牛奶。 尴尬,昨天光顾着歇着了,她把这事给忘了。 “果果啊,这牛奶都成坨了酸了,咱们到了吧。”方庆兰小心翼翼的问,伸手过去想要把奶倒掉。 “嗯……嗯?” 坨?酸了?那岂不是太好了! 肠胃不好的林沛,是喝酸奶的大户,而且经过长时间的验证,林沛不得不承认,自己做的可能因为新鲜之类的原因吧,效果更加,于是酸奶机她五年用坏了仨。 问:自制酸奶,共几步? 答:总共分三步。 第一步打开酸奶机把奶和酸奶发酵粉倒进去; 第二步搅一搅,并把倒空了的牛奶盒子剪开递给自家狗子,让她自由发挥; 第三步插好电源去睡觉。 然后,一睁眼就可以吃到热乎的新鲜酸奶了。 回到小时候,林沛也三番四次想到做酸奶,但是她纠结了很久,也没有想到到底用什么可以替代发酵菌。她倒是知道可以通过把东西放长毛来获得一些致死菌群,人吃的她是一点都不会搞得。 这就是文科僧的苦了,穿越重生这么粗的金手指她就只会点有借必有贷,哪个会计人还能不知道呢? 会计人份林沛还尝试过鸡生蛋蛋生鸡的套娃式酸奶做法,特意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