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地扭动。 耳垂感受到灼热的气息。 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震他腰一阵酥麻:“谁说没办法?” 奚厌一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终云晚还没及研究的东西。 终云晚紧盯着那瓶东西,白皙的手指紧紧抓住揽在他腰间的手臂,问:“这是什么?” 奚厌垂眼去看瓶身上的字,似乎在确这瓶东西的途,看完才回答他:“可以让你不疼的东西。” 终云晚惊讶地张开嘴,有些不敢相信。 还有这种好东西? 他好奇地探头去看瓶身上的说明,还没看清就被奚厌放到了床上,紧接着阴影笼罩在他上方。 “我帮你。” 终云晚躺在床中间,盯着奚厌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很完美的脸,晕晕乎乎地想。 刚才是他帮奚厌,现在轮到奚厌帮他,好像很合理。 他悄悄呼出一口气,信赖地攥紧奚厌的衣角,在一个又一个灼热濡.湿的亲吻中逐渐放松全身。 * 主卧的窗户正好朝着庭院草坪的方向。 烧烤炉里的炭火还没彻底熄灭,不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被炙热的火灼烧到求饶。 在炭火烧尽的片刻宁静,火钳粗.暴地将木炭翻了个转,瞬间燃起更猛烈的火势。 终云晚的长睫一片湿润,眼尾嫣红,已有些哭不出了。 他细白的手指攀在奚厌宽厚的肩膀上,无地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刚要松开,又被一把抓了回去。 随着床的晃动,刚使过的瓶子从床边滚过,冰凉的瓶身碰到肌肤,让终云晚打了个哆嗦。 他看到那个空了一半的瓶子,顿时想起奚厌开始前说的,气急败坏地在奚厌肩膀上咬了一口,气息不稳道:“你骗人,那瓶东西根本就没有!” 奚厌黑眸里翻滚着浓稠的欲.望,闻言唇角轻勾了下,把他抱更紧:“我没骗你,是你的方法不对。” 他凑到终云晚耳边,低低地说了句什么。 终云晚挂着泪珠的长睫轻颤,倏然瞪过去,恶狠狠地在奚厌紧实的肌肉上磨了磨牙。 才不是他的原因,明明就是奚厌跟他尺寸不合适。 夜色渐深。 被翻覆去欺负了许久,终云晚怎么不肯配合了,几次逃离失败,又委屈地抱怨男人太重,要把他压散架了。 这次的抱怨终于起效,奚厌似乎怕把他压坏了,从他上方撑起身子,滚烫的汗珠滴落在他身侧。 “压疼你了?” 终云晚连忙点点头。 其实奚厌的手一直撑在他身侧,并没有完全压下,但他还是想这个借口趁机结束。 他点头,奚厌果然坐起了身,随手把额前汗湿的头发拨到脑,露出深邃英挺的眉眼。 终云晚刚松了口气,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时已坐在了奚厌身上。他还没及说就被惹出了眼泪,泪珠颗颗地往下掉。 恍惚间,他被抱进了宽厚坚实的怀里,落在耳边的声音有些无奈:“怎么这么多眼泪。” 终云晚吸了吸鼻子,已没气再反驳奚厌的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主卧里的响动终于停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奚厌把终云晚抱到床上,在他唇角吻了一下,又给他盖好被子,这才朝浴室走去。 他眉眼间都是饱食的餍足,十足像头被喂饱顺毛的猛兽,迈着愉悦的步子去浴室放热水。 等浴缸里的热水放满,奚厌从浴室出,就看到终云晚把被子踢到一边,趴在床上睡正熟。 他身上没有布料,每一寸皮肤都白发光,睡在深色的床单上,像是一颗白软圆润的汤圆。 奚厌放轻脚步走过去,刚把人抱起,就听到终云晚不舒服地哼唧了几声。 他站在原地没动,等终云晚呼吸平稳下,才抱着人缓步朝浴室走去。 怀里的人滑溜溜的,奚厌把人搂紧了些,指尖碰到那处湿哒哒的地方,呼吸一窒。 片刻,从胸腔里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压着声音自言自语:“都成流心馅了。” 下一瞬,肩膀传不明显的刺痛感。 他微微一怔,低头看去。@无限好文,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