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5 / 9)

超然的东西——”

“莉娜,”莱姆斯说,“请不要再说了。”

莉娜眨了眨眼。大约有半秒钟的时间,她对他的要求感到有点生气。然后她明白了。有时候,一张图片胜过千言万语。

莉娜没有再说什么,她只是搂着莱姆斯,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享受着《罗纳河上的星夜》。

那一刻,她知道如果突然有一百个摄魂怪向他们扑来,她也能把他们全部困住。

“你知道吗?”莉娜说。“我真的很快乐。”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那里是加利医生为她抽血的地方。“那么,关于莫拉莫蒂斯,我想我仍然需要每天注射吧?”

“目前还需要,是的,”治疗师加利说。“但我们目前正在研发一个新版本,每六个月只需服用一次,但距离完善它还有相当长的一段路要走。”

“我只是很高兴能有一种治疗方法,”莉娜说。“如果没有它,我差不多一年前就死了,考虑到过去的一年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年,那真的会很糟糕。”她的表情变得异常认真。“谢谢。”

加利医生热情地笑了。“莉娜,我们为莫拉莫蒂斯所做的研究实际上在治疗和治愈其他几种与血液有关的疾病方面取得了许多突破。我不会很没有情商地直接感谢你生病了,但请你知道,你的病情一直是帮助其他人战胜疾病的催化剂。”

莉娜的喉咙里突然哽住了。发现自己在十一岁时犯下的愚蠢错误实际上产生了某种积极的影响时,她的情绪出乎意料地激动。“那... ...那太好了,”她沙哑地说。

治疗师加利做完了检查,开始送莉娜回候诊室。然而,在他们的路上,治疗师突然因为一个紧急情况被叫走了,所以她们彼此匆忙道别。

莉娜独自进入了候诊室。她一进来,焦躁的莱姆斯立刻注意到了,他迅速站起来向她打招呼。

“怎么样?”他问,脸上写满了关切。

莉娜对他笑了笑。“一切都很好,”她回答,把手放在他的二头肌上。“没有出现任何恶化的情况。我只需要继续服用莫拉莫蒂斯就好。”

他的忧虑立刻被宽慰所取代。“太好了,”他告诉她,把手放在她的腰上。“这是个好消息。”

“是的。”她把头歪向一边。“早点吃午饭怎么样?”

莱姆斯笑了起来,“我会为此感到非常高兴。”

莉娜捡起放在莱姆斯旁边座位上的包,把它的带子搭在她的肩上。然后她用另一只胳膊挽住了莱姆斯。

“太棒了,”她说,“让我们去看看瑞典美食界有什么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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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去了国际治疗师组织之后,她和莱姆斯又开始工作了。他们的工作让他们走遍了整个欧洲,在某些情况下甚至更远。

他们在挪威找到了一把古老的魔法锤子,在爱尔兰找到了一个被诅咒的祖母绿吊坠,在土耳其找到了一套施了魔法的中世纪长袍。他们在葡萄牙的一座大教堂里赶走了一个调皮的捣蛋幽灵,在摩洛哥抓获了一只逃跑的臭鼬,他们说服了在克罗地亚拥有连锁药店的两兄弟,让他们知道一直纠缠的那个小巫婆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她的农场卖给他们的。因此,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他们在莱斯特兰奇庄园待的时间很少,因为瑞士的房子通常对他们的工作来说更方便。

更频繁地出现在欧洲大陆的另一个后果是Orkístike 更容易找到他们。莱姆斯已经远远看见神秘的西奥多拉好几次了,但他还没有真正见过她。

在他们第一次注意到西奥多拉在看着他们的时候,莉娜就已经走上前去和她单独说话了。显然,这并不是一次完全友好的交流,因为莉娜并没有像西奥多拉期望的那样,对Orkístike 谋杀维托里一家的“礼物”表示感谢。

之后她们再也没有说过话,莱姆斯觉得这很合适。莉娜越远离痴迷黑魔法的邪|教越好。

六月底的一个星期六晚上,在奥地利工作了三天之后,莱姆斯和莉娜回到了瑞士的家。

“你知道,”莉娜边说边打开前门,“我想那可能是我们做过的最愉快的工作之一了。”

莱姆斯难以置信地盯着她推开门,“我差点被一只奇美拉吃掉,莉娜。”

“哦,是的,”当他跟着莉娜走进屋子时,莉娜承认道,“但是维也纳不就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城市吗?这里的建筑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莱姆斯摇了摇头,但他的嘴角还是忍不住翘了起来。在过去艰难急迫、危险重重的二十四小时里,这就是一种莉娜式的反应。

他们来到客厅,莉娜瘫倒在沙发上,打着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