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庄子以前破成什么样?买那庄子的人能有什么家底?你看看现在,又是盘荒山,又是修这修那,还找了那么多的小工,哪里来的银子。” “可不就是说,这女人再能干,干那些不正当的事情,那也是抬不起头来的哟。”语气猥琐,藏不住的下流心思。 “啧啧,你看出来没有,那李家的儿子,也看上了那娘们儿。天天上赶着送殷勤,也是个傻孩子。” “老李家那儿子看上她了?老李家是什么家庭,能看上她?平日里也没看出来啊?一趟趟往庄子跑,还以为是住的近真有事呢。” “别的不敢说,我这眼光毒辣,看人准没错。” “不是我说啊,这寡妇对男人那是真有一手。抓着那头,吊着这头,两边不耽误。人越是不检点,越发财。我们这些本本分分的妇人婆子,给银子也学不会那狐媚招数来。” “这个理谁能不懂,赖不住男人们吃那下贱招数。不过依我看哩,那大人是什么人物,哪里能正经娶她一个乡下的寡妇,也就是玩玩,等玩够了,也就踢开了。啧啧,不然怎么说那娘们儿手段高明呢,先跟着大人捞银子,等人家腻味了,又回头找李家那小子,这不钱也有了,男人也有了,可不就说人家年纪轻轻有手段。” “就可惜了那李家的小伙子,眼瘸了看不清。那李家要真娶这么个人回去,祖宗的脸面都被他丢完了。” 朱玉梅听着那边两人话里话外对顾清晨的编排,顿时火冒三丈,也顾不上偷听的尴尬,当即走了出去。 “贼婆子,嘴巴放干净点,不是找人家拿东拿西的时候了?” 两婆子听着声音吓了一跳,当即停了话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背后讲是非被人听到,心里发虚。 “朱家丫头啊,你回家啊?”婆子打岔,想赶紧转开话题。 “两位还是长辈,怎么能在背后编排小辈瞎话。这事做的实在不应该。”朱玉梅一个大姑娘,真生气的想破口大骂。 来的是个姑娘家,两婆子不带怕的,当即就对上了。 “朱家丫头啊,你现在受了她些方便替她说话我们都理解,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可不要跟她太亲近,不好找婆家的哟。” “有你们这样颠倒黑白、肆意抹黑的长舌妇,村里的姑娘想要嫁个好人家确实是不容易。” “哎,朱丫头,你是姓朱,不是猪。没有爹娘教导我们不怪你不懂规矩,你自己想想她一个女人能有什么本事?” “听说那大人还是个管农业的,那些工具、技巧没准是大人教她的呢。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那些东西,也就糊弄糊弄你这样不懂事的小丫头片子。” “要没给那大人点甜头,人家能平白无故帮她那么多?就那庄子上这大半年要花的银子,岂是一般的农户人家能拿得出的。” “她一个女人有什么能给那官爷的?除了那还算不错的长相和身子,还能给官爷什么?”婆子说话粗鲁,越说越露骨,朱玉梅实在受不得这颠倒黑白的婆子。 当即一叉腰,大骂了起来,这声音一放大,就引来了一些周边住的人。 朱寒生打柴回来,听到了姐姐的声音,生怕姐姐被欺负了,将柴火扔到一边就跑了过去。 等他跑近,就看到了平日里待他温柔的姐姐,双手叉腰,一脸悍妇相,骂人骂的正起劲。姐姐没有受欺负真好,他走到姐姐的身边,恶狠狠盯着那边的两个婆子。 朱玉梅将弟弟拉到身后,对两人又是新一轮的轰炸。 “怎么?你家菜地里种的菜种不是人家给的?还是你插秧时用的农具不是她借的?长着一张鞋拔子脸,生了一颗龌龊的心,养条狗还知道冲主人摇尾巴,帮你们还帮出错来了?下次再让我听着你们说胡话,我不撕了你们的嘴。” “没爹没娘的小泼皮,就是不懂规矩,喂了两炖肉,就真去给人当狗了。” “刀枪不耍,偏耍贱。讲规矩你们配吗?嚼舌根烂嘴巴,看是烂你还是烂我,学狗叫算什么本事,真咬到我算你厉害。大家伙都来看看,吃了别人的、用了别人的,现在开始背地里编排上了。” “她要行得端坐得正,她有本事将银子的来源公布出来啊,那么多银子,难不成还能是天上掉下来的?” 村里看热闹的多了,两婆子自觉占了理,也不退缩。 “凭什么要人家把银子家底交代出来,来来,刘大神你家有多少银子,早上买的猪肉是哪里来的银子,每月的账目拿出来对对?大家伙也来帮你看看家里银子来的正不正当。张大娘你儿子在城里大户家帮工,每个月的月钱不少吧,多少数也给大伙儿个准话呗?” 这会儿已经围过来了不少的人,也不知道两拨人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