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了。 这会儿日头也烈,几人坐在树下,微风吹过来,十分凉爽。顾清晨干什么,凌玄烛就好奇地跟在身后看,跟个跟屁虫似的。 顾清晨对这位大人的好奇心那是早就习惯了。这会儿正将冰镇在井里的木桶往上拉。 为了方便冰镇东西,他们在旁边做了一个简易的小型辘轱,使用起来十分方便。 只需要摇动手柄,木桶很轻松地被提拉了上来。 凌玄烛对里面放着的东西没什么感觉,等人把东西拿走,他倒是摇着手柄开始玩起来了。 顺带在心里感叹一遍劳动人民的智慧。 顾清晨满脸黑线,切好西瓜叫人来吃。这会儿众人都回来了,围着桌子吃西瓜,坐的坐,站的站。 平日吃饭也是用的这张四方桌,八个人一边坐两个刚刚够坐。这一下子多了两个人,座位一下子就变挤了。 凌玄烛看着自己独占一边,另三边挤在一堆的人,皱了皱眉,“小了,换一个。” 顾清晨点点头,“现在人多了,是需要换个大些的桌子了。” 马浩:“主子,不用那么破费,明儿我找点木板自己做一个简易的我们几个使,主子、小少爷和大人用这张。” 现如今,凌玄烛来的次数多了,其他几人也没一开始的惶恐了,搭话吃饭时也随意了很多。 凌玄烛看向荀正,“要圆的。” 荀正这会儿明白了,这是对自己说的,“属下明白,明日就送一张大圆桌过来。” “嗯。”凌玄烛点点头,拿着一块西瓜自己啃,冰镇后的西瓜清清凉凉的,很是爽口解暑。 平日里吃的西瓜都是下人们削了皮切好后端来的,第一次这么吃还有点不知道怎么下口。 看着别人抱着瓜啃,也试着啃了口,别说,这西瓜就得这么吃,滋味多一倍。 顾清晨本还想暗暗翻白眼,你又不是天天来,咋个还安排上我了,这一听有羊毛可以薅,心情整一个大舒畅。 这叫什么?公款报销啊! 余下人歇息会儿也就走开了,做饭的做饭去了,各自勤快得很,根本不用安排活计。顾清晨表示真好,跟眼里有活的人一起生活,整一个省心二字了得。 何伯擅于编织东西,这会儿正坐在屋檐角打理棕丝,棕丝打理好后,可以用来编制绳索,棕绳非常结实耐摩擦,还很耐腐蚀。用来捆绑东西,穿箩篼什么的非常好用。 顾清晨去竹篓子里翻看他们带回来的花种,都是一些常见的好养植的品种,在脑子里构思怎么来规划屋前、屋后的空地。 其实,除了种花,还想在门前两边挖两条小沟渠,养上一些观赏鱼,山上有活水接下来,整个生态循环系统,想想就美。 又想到房子也是要翻新的,先不弄那么麻烦了,就先种一些花、藤先装饰装饰凑合待着。反正今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打理就是。 凌玄烛拿过一株月季花摆弄着,一没注意就被刺了一下,生理反应地松开。 “大人没事吧?小心些,这是月季花,上面有刺的。” “流血了。”凌玄烛看着手指冒出来的血珠,伸出手给人看。 “没事儿,这刺小,一会儿伤口干了起一层血痂了就好了。” “......”身为个大男人这点小伤确实是没看在眼里,不值一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流血了,还伸给人看。但是!别说在宫里御医都快被宫人请来了,这在府里,下人不请大夫也拿来药膏消毒了。 这人倒是好,轻飘飘就过去了?这是真没把自己放眼里啊! 男人在心里自己说了两句算了算了,重新避开上面的尖刺将月季苗子拿起来,看着上面干瘪的几朵小花,顺口就道:“不种这个,不好看。” “......”这哥们儿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这个是月季,常开不败的,等种好了,繁花盛开时,会非常漂亮的。四月到九月是主要的花期,养护好的话,每月都会开花,我们也俗称‘月月红’。现在这个苗还小才不好看。” 一边听着一边无意识地在揪上面的刺,轻轻一掰就下来了,掰下来一根刺,上面就留下一个三角的圆印子,捏着看了看,将尖刺反过来又插了回去。 插回去又掰下一颗,乐此不疲的重复此动作,月季主苗已经被扎麻了。 顾清晨看着植株茎上一排排尖刺,估计月季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能被自己的刺给扎个对穿。 “大人,那什么你看这个,这个是鸡冠花,就像鸡公的头冠。”将另一株鸡冠花递过去转移注意力,顺带着一把将月季花接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