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话头一转,满脸讥嘲,“她可是下——下——下——下嫁的,长安城最金贵的千金啊……我们怎敢和你们同桌吃饭?” 她定是有意戳我肺管子,还把每个下字都咬的很死,把音拉的很长。 我刹时失措在了原地,就像被人攥住了心脏。 明明我都已手脚发麻,却仍能将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入耳中:“你的乞丐丈夫呢?听得他去参军了,你是不是成寡妇了?” “——这个男子,可是你找好的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