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汗,不敢偷闲片刻。
“云海情况如何?”顾昭一脸严肃地询问。
“阖公子
,这个……”回话的大夫额头上的汗珠更密了,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这个……云海少爷……他,他,他的经脉……”
顾昭皱起了眉头:“结巴什么!给我说清楚!”
“云海少爷他的经脉都断了!”被顾昭这样厉声斥责,大夫一着急,就把他们的发现喊了出来。
“什么?”顾昭大惊失色,“你们确定?好端端的经脉怎么会断?”
几个大夫愁眉苦脸地向顾昭解释着。
现在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就是仲云海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坏消息就是仲云海体内经脉尽断,以后恐怕没有可能习武了。
顾昭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震惊、暴怒的姿态,大发雷霆,追问着大夫们,问他们有没有治愈的办法。
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顾昭双手捂着脸,似乎非常沮丧。
她叫过来伺候仲云海的仲家老仆,让他看着这些大夫给仲云海煎药。
“我去把这个消息禀报云棠先生,让云棠先生再去找些高明的大夫来,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顾昭说话的声音都低沉了许多,眼圈都有些发红。
仲云棠又赶去了军营里,顾昭在仲家护卫的带领下,来到了位于仲帅府后半山腰上的军营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