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相求?只要少年缘由合理,她都会答应。狗狗整天怀揣秘密似的走来走去,让人不得不挂心。 “不是,我应该的。”舒光霁闪烁其词,不敢多看她一眼,“哪里做的不好,姐姐告知,我会改。” 应今稚摇头:“多和阙水珍玩,不用总在我这。”放下仇恨的重担,舒光霁该有少年的意气风发。 舒光霁黑眸受伤,乖顺垂下:“我…尽力。” 应今稚扶额:…不要一副我抛弃你的模样,好吗? 不在应今稚跟前时,舒光霁埋头雕刻一块木头,偶尔望着一个方向发呆,如画眉眼间隐约的苦恼羞愧。或许是长大必然过程,他有了自己的心事。 应今稚不强求,静静看着少年神思不属。阙水珍倒是极为上心,对女人说悄悄话,船底的彦绥吵着闹着要见她,舒光霁独自点了男人哑穴,才落得一个清净。在此之前,两人似乎密谈了什么,少年出来后心事重重。 夜色正浓,应今稚悠闲来到遍体鳞伤的彦绥面前,解开男人的穴道:“闹着想见我,是准备忏悔了吗?” 任务已达成,获得彻底自由,无人再摆布应今稚。恰恰相反,轮到彦绥痛不欲生,沦落为囚笼中被拔掉爪牙的凶兽,离死不远。 “不,悔有何用?”彦绥声音沙哑,狂妄嗤笑。他经脉尽断,肤色久未见阳光的苍白脆弱。 “说不准,我心情好给你痛快。”应今稚微笑坐下,散漫无情,“啊,骗你的。” 应今稚第一个命令,男人没法谎话连篇,哄骗人心。他疯狂的所思所想吐露干净,“不这么做,我永远得不到你!” 话毕,彦绥牙关紧咬,咯吱作响,表情愤怒又懊恼。显然,男人并不喜欢听起来对应今稚无比痴缠的蠢话。多年的伪君子彷佛在大庭广众下扒光衣服,阴暗残忍的心思一一暴露在灼热阳光底下。连日生不如死的羞辱,彦绥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疯了? “你得到的只有厌恶。”和疯子对话纯属浪费生命,言语攻击都像给他赏赐。她欣赏男人铁青的脸色:“你说什么惹小光霁不高兴?” “这么关心他!”彦绥恶狠狠看应今稚见异思迁,死都不想如她的意。男人一脸抵抗,身体很诚实,“舒光霁问的可多了。我为何谋害舒家庄,对你的所作所为,治好你的饮血之症的法子?” 彦绥管不住嘴,自暴自弃的哈哈大笑,肆意挑拨:“我对舒家赶尽杀绝,还不是因为你应今稚。舒明意怀疑我们的婚事,几次旁敲侧击,想带你远走高飞。他弟弟舒光霁一丘之貉,喂你心头血,将你夺走占为己有。当初怎没杀了他?” “啪啪啪——”应今稚用内力连扇彦绥几个大巴掌,打的男人嘴角流血,眼冒金星,一张脸毁的惨不忍睹,“疯子,死不悔改!” 应今稚心口发疼,难以呼吸,几欲落泪。属于原主灵魂深处残留的情感汹涌,她并不知道,舒明意大师兄曾想救自己逃出火坑,一片好心反而害了他。因为囚禁应今稚的秘密有暴露的风险,对舒师兄的嫉妒之心,彦绥发疯迁怒那么多条无辜性命。 应今稚缓过来,不解气。丧尽天良,死不足惜。她钉穿彦绥肩胛骨,将男人折磨的奄奄一息:“他们是君子,清白正直,不准诋毁。你根本不配提。” “对,我是真小人。”彦绥低低的笑,俨然发疯,“你好恨我,这辈子别想忘了我。对了,我还告诉舒光霁,你利用他向我报仇。这些,他都没告诉你?哦,你们也不是亲密无间,不分彼此。” “挑拨离间对我无用。”应今稚强行喂下男人吞下哑药,掐住他的脖子狠狠施力,在他接近窒息死亡时又松开。反复几次,戏耍彦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别想逃,也不要妄图激怒我。外面整个江湖遍布你的追杀令。你早不是人人仰慕的彦大侠,一个过街老鼠,彻头彻尾的废物,人人可以控制的傀儡。光霁要你在舒家坟前谢罪,魔教少主要你死无全尸。呵,慢慢数着吧,你的死期。” “嗬…”彦绥说不出话,眼睛恨得滴血。他灰眸一瞬不瞬盯上冷艳女人,将纤细的身影死死映在眼底,灼灼烈火几乎把应今稚燃烧吞噬。 应今稚搞清楚原因,舒光霁听了彦绥的胡言乱语。虽然不是原主的错,罪在彦绥,也很难说毫无干系。少年脑子容易一时拐不过弯,不知如何面对她,勉强装作若无其事的冷静样子。应今稚能做的,只有默默弥补。 原以为,舒光霁心底别扭,不愿再靠近。当船上陷入危险,少年第一时间现身保护应今稚。铁石心肠如她说不动容,是假话。 应今稚回忆入了神,浑然不觉前方舒光霁停下脚步。“嗯…”她撞上一块结实的后背,鼻子发酸,呼吸间少年衣裳清爽气息。 舒光霁回头对上应今稚银眸湛湛,眼尾含泪,顿时心神
师娘不可以26(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