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江府根本不在意这些,房夫人更是当场便说了。 虽不全,但也说了主药,其中就有宋辞从辽东弄来的山参。 房夫人还与魏大夫探讨哪位药更滋补身体,说来说去竟然觉得山参是关键。 灵韵默默在心底反驳,这明明是系统的功劳,看来她余下的时间里,都能同常人一样了。 丝毫不知道房夫人心里想着,派人去宋府、去辽东,不惜一切代价,弄来大量山参为灵韵滋补身体。 魏大夫前来正是收了景帝的命令,纯妃手底下人犯了错,现在恨不得将灵韵落水一事压到没声响,哪里会为灵韵请太医。 宋辞穿着半干不干的衣裳觐见景帝。 “你不是在御花园巡逻,怎么这副尊容?” “回陛下,湖边两位小姐落水,臣欲下水救人,打湿了衣裳。” “我这里也无急事,先去换个衣裳再来,莫要着了凉。” 宋辞退下后,景帝又问了内侍。 “陛下,落水的正是江侍郎家的小姐。” “朕记得她身体孱弱,让太医院派人去看看。” 灵韵在皇宫立刻受到了来自太医院的精心照顾,若非后宫女眷众多,江父已经赶来了。 喝下姜汤驱寒,房夫人就带着灵韵回府,连晚上的宴会也不准备参加。一路上与宫女将灵韵围住,未曾让她见到一点风。 一到府上就让灵韵躺着歇息,明明刚得了身体好些的评语,但房夫人却把灵韵看的更紧了。 房夫人与灵韵走得,江父不行,看着眼前得歌舞表演,心不在焉,心神早飞回府上。 景帝还要拉着江父一起散步。 “我记得灵韵也大了,你看他如何?今日灵韵落水,阿辞可是立刻下了水。”指着台下一青年,正是宋辞。 “宋公子高义,陛下,小女还小,何况宋公子青年才俊,小女哪里配得上。” 景帝笑着说:“先定亲,晚两年成婚也可以。” 面对一切妄图拐跑灵韵之人,江父一向都没有好脸色。 见景帝欲接着劝说,反驳道:“陛下,宋公子皇亲国戚,是您的族弟,臣昔日为您师弟,小女是晚辈,合该叫宋公子一声叔叔。” “若成婚,臣的辈分可就涨了陛下一辈。” 景帝被噎的一梗,本来想看江父的笑话,没想到自己也被笑话到了。 被江父如此说,倒也没生气,只有关系亲近之人才会开玩笑。 “各论各的,真要追究起来,上京沾亲带故的多了,难不成裕德你还想当我的长辈?” “臣不敢。” “你若真舍不得将灵韵嫁出去,我便封她为县主,灵韵也有所依托。”这便是景帝要认灵韵为干女儿。 真封了县主,灵韵就成了宋辞法理上的侄女,两人便彻底没了可能。 “陛下,小女殊无德行,无功不受禄,又怎能封为县主?”皇帝的干女儿可不好当。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段情,若宋公子与小女真两情相悦,臣还能拦着不成?” 景帝笑而不语,心想只能帮宋辞到此了。 宴会上,景帝给些人家赐了婚,名单里倒也没有宋辞与灵韵的名字。 随着百花宴的落幕,两位皇子妃的人选也正式出炉。 三皇子妃正是谢婉婷,四皇子妃的人选却大出灵韵意料。 是当今兵部尚书的孙女,今年虚岁才一十三,这年纪也太小了。 灵韵还听江父说,陛下着钦天监调选日子,要两位皇子一起大婚。 灵韵为谢婉婷开心,但江父瞧着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爹爹这是怎么了,为何闷闷不乐?” 思及灵韵与谢家小姐交好,江父开始手把手教导灵韵看清朝中局势。 “损有余而补不足,三皇子母妃势弱,便为三皇子择一家世高的皇子妃,四皇子母家势大,应当为其选一个出身一般的皇子妃。” “这才是平衡之道。” 礼部对四皇子妃的人选最是清楚。 江父忍不住叹息:“原本陛下为四皇子看重的是京中一位七品官员的女儿,其家世代清贵,谁承想被纯妃与四皇子劝说,改了主意。” 临场换人,是取祸之道,江父对此忧心不已。 要知道这位兵部尚书曾于现在的谢相公一同竞争参知政事一职,虽落选,但在朝中,仍大有影响力。 陛下仍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