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他还是控制不住有些好奇,这人怎么这么沉得住气? “看什么?”啃着西瓜的裴玦一脸疑惑的抬头。 “门外啊,慕容逸。”路铭尧有些着急,声音都不自觉地放大了很多,随即他便意识到人还没走,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失策失策,这一嚎叫外面的人是能听见的。 支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声音传过来,路铭尧稍微放下了心,他降低了两个调,恨铁不成钢: “他俩现在单独待在外面呢,单独啊,这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的,你不担心?” 说完这句话,路铭尧觉得似乎什么地方不对,自己是不是有些双标,毕竟他刚刚还吐槽裴玦思想老套呢。 “就是,虽然他们从小相识,但这么多年没见,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人打什么主意?”荧荧拖着烂泥一样的锦浩走了过来,就像是知道他的想法般给出了回答。 路铭尧看着他俩,对着锦浩比了个嘲讽的手势:“你说说你,每次都打不过,还非要去招惹,不是犯贱是什么?” 锦浩露出了一个一个委屈巴巴的神情,刚想开口求帮助,就看见路铭尧嘲讽完之后十分迅速地扭过了头,一点没有要帮他主持公道的意思,默默闭上了嘴。 前面的荧荧冷哼一声,对他认不清自己定位的事实表示鄙夷。 路铭尧转过头来看着啃西瓜啃得正欢的裴玦,苦口婆心:“你到底听见我们两个说话了没,要主动出击啊,主动才会有故事。” “我一直在主动啊,而且现在这个时候跑出去打扰多不好,他们两个人有事情要谈,我杵在一边做什么?” 他虽然倾心陆清璃,但这是他自己的事情,总不能因为这个就去干扰她正常的社交吧。 再说了,以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他并没有立场去做这些事情,有些举动做出来,除了徒增困扰外对陆清璃来说没有丝毫益处,他并不想因为这个影响到她。 路铭尧和荧荧对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里的无奈。 裴玦什么都好,就是在对待陆清璃这一方面过于磨叽,你说你破釜沉舟表个白多好,说不定就成了呢,就他这磨蹭劲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下一步进展。 但人家皇帝不急,他俩太监再急也没用不是,无奈叹气,两人各归各位,路铭尧继续吃瓜,荧荧开心的挤泡泡。 院门外。 慕容逸专注的看着面前的人,她低着头,正在用脚尖踢旁边的小石子,整个人都埋在自己形成的阴凉里。 他这个角度刚刚好能看到一截细腻白净的脖颈和光滑的侧脸,脸颊旁细小的绒毛柔软温润,耳垂泛着微红,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俏丽的黄色,微风吹过,几缕翘起的碎发缓缓飘着。 他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想要触摸,面前的陆清璃被他突然的动作惊了一下,迅速后退了两步,一下子暴露在刺眼的阳光下,她略微有些不适,只能抬起胳膊去挡光,然后疑惑地问:“阿逸,怎么了?” 慕容逸伸出来的手就这么尴尬的留在了半空,停顿几秒后,他若无其事的把手放在了身后,两指揉搓,驱散莫名其妙的微痒,微笑着看她: “没事,刚刚你头发上掉了片叶子,现在已经被风吹走了。” 陆清璃没想太多,闻言点了点头。 夏日的阳光的确毒辣,刺的人睁不开眼,热浪翻腾,树上的叶子都快被烤焉儿了,无精打采的耷拉着,甚至连几声蝉鸣都是有气无力的,让待在外面的人莫名感到心情烦躁。 慕容逸很贴心的关注到了这个问题,他不动声色往前移了两步,继续让陆清璃整个人都待在自己形成的阴凉里,然后用最简短的话说完了自己的打算。 “那我就先回去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好的,不见不散。” “嗯,外面阳光太烈了,你先进去吧。” 看着陆清璃进了门,他才转身离开,走到一处无人的拐角后,他停住了脚步。 一道阴影悄无声息落下,他从头到脚都用黑布包裹着,即便现在是炎热的夏季,也只漏出了一双毒蛇般眼睛。 他低头作揖,语气恭敬谦卑,仔细听还有些因为紧张而导致的颤抖:“主子,属下无能,让他跑了。” 慕容逸眼神一凌,缓缓低头看他,反问:“跑了?” 一股强烈的威压传来,压得地上的黑衣人喘不过气,他双腿跪地,头磕在滚烫的青石板上,语速极快:“是属下无能,不过消息已经传出,修真界他是回不去了,只能按我们的计划走。” 瑟瑟发抖的交代出所有的事情,他只希望能给他留一条活路,虽然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