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尊密云王(2 / 3)

往来。如今我石原礼待而来,神龙帝国却如此对待使臣,的确让我石原众多兄弟寒心。只怕我石原上被你们看不在眼里的盗匪们会不大高兴!”

赤水之北生存的都是那些不死的重刑犯,无不是大奸大恶之徒,独孤沧溟这番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东方子涪脸色白了,冷冷地站立许久才沉声道:“今日之事既然是个误会,如今刺客已经死了,本宫也就不再追究!不过本宫还是奉劝路特使,好好看好你的人,免得再出差错!”

“多谢长公主宽宏大量。”路长亭躬身一礼。

“可笑!可笑!”独孤沧溟摇头晃脑,却笑得十分诡异:“如今沧月公主不日就要进京了,各路人马齐聚帝都,今日有人刺杀长公主,说不定明日就有人刺杀太子妃,长公主身为皇太子的嫡亲胞姐,不为太子妃的安危担忧,反倒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纠缠不休,岂不是可笑!”

东方子涪面色一寒,狠狠瞪了独孤沧溟一眼,冷冷地甩袖离去。

东方子涪离去,其他使臣也很快就离去了。

那死去的刺客尸体也被东方子涪的侍卫带走,片刻间小院子就恢复了安静,只有独孤沧溟还吊儿郎当地坐在房顶上。

“多谢南尊仗义解围!”路长亭对着屋顶深深一礼,抱拳道:“不曾想竟然在这里遇到密云王,实在是路氏之幸!”

独孤沧溟摆摆手,邪邪笑道:“我不过是看不过那恶妇欺负这笨丫头罢了。”

路长亭与化林对视一眼,齐齐望向念初心。

“如此锋利的短剑,用来削水果栽花,的确可惜了!”独孤沧溟望着念初心邪笑着摇头:“刁蛮丫头,原来你也有被人欺负得不敢说话的时候。”

说话间又吹一口气,吹得叼在嘴里的稻草一阵乱晃。

念初心正要说话,独孤沧溟却又道:“不过说也奇怪,你怎会惹上这样一个霸道的婆娘,莫非她看你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所以容不下你?”

念初心面上一红,白他一眼将短剑收起,独孤沧溟却又笑得贼溜溜的直摇头:“唉,这女人的嫉妒心呐,真是可怕!”

念初心见他如此贫嘴,也不与他多嘴,只道:“莫非地上没有门,你非要坐在屋顶上,偷偷摸摸?”

“呵呵,刁蛮丫头,本君刚刚可是保住了你的小命,你非但不感谢本君,还这样冷言冷语!”独孤沧溟直摇头:“早知道就不替你解围了!”

念初心虽恼他轻佻,却也心知若不是他出面相助,与路长亭互相唱和,恐怕东方子涪不会这么快就罢手,心中也十分感激,当下诚恳地说道:“多谢你了。”

“你真要谢我?”独孤沧溟随即大笑:“除了以身相许,其他谢礼本君一概不收。”

还不等念初心发怒,独孤沧溟已经大笑着离去,声音远远传来:“今夜本君当在泪滴湖相侯,赏月游湖,刁蛮丫头你一定要来!”

独孤沧溟离去了,院子内只余下路长亭、化林与念初心三人。

路长亭立即上前躬身道:“让姑娘受惊了。”

化林摇头道:“东方子涪心计太深,今天有备而来,路特使不必自责,只是以后不得不防。”

路长亭点头,念初心冷笑道:“她分明是冲我而来,如此栽赃嫁祸倒是花了好大的力气!”

“只是……”念初心摇头,眼神从二人面上扫过:“她是帝国皇长公主,魔龙国王后,我见都不曾见过她,又何时得罪过她?”

化林长嘘一口气,沉声道:“小跟。”

“小跟?”念初心惊讶,却还是不解:“这与小跟有何关系?”

化林却再不多言,与路长亭一起轻声商议许久,路长亭才离去。

天色渐渐黑了,轩辕战天还未回来,念初心一个人待在屋内,因着下午东方子涪嫁祸之事心中不免胡思乱想许多,不时地走到院子里张望。

“姑娘如此心急,可是想去泪滴湖?”化林站在院子里,平静地看着她。

“去泪滴湖做什么?”念初心不明他如何有此一说,忽地反应过来,那独孤沧溟离去之时曾传来声音晚上在泪滴湖相侯,心知化林说的正是此事,便道:“他自邀约他的,我又没应他。”

化林眼中的冷漠缓和了少许。

念初心怕他再有误会,干脆关上房门待在屋内不再出来。

直到东方的夜空微微泛白,轩辕战天才从外面回来。

屋内白色的人影趴在桌子上,手中还紧紧抓着那柄短剑。

轩辕战天的心里荡起一阵暖意,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长方形盒子来放在桌上,轻轻地抱起念初心放在床上,然后跳上床睡在她身侧,高大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