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咱们道宫虽然从来没外人执教过。
但是这不是都在求变么,反正也就是一个助教的位置,用不着那么严肃吧。再说了,既然是来深造的,正好可以做借口。
要是行得通,就可以慢慢发展,行不通,等个十几二十年,打发回去就罢了。到时候借口都是现成的,岂不美哉。”
十人中,明显分成了两派,老者对面,司马昆仑身旁,同样有一个和他一样苍老的老者。
叫栾思绎,栾家旁支,也是道宫名门派系的代表人物。其闻言,皱眉间,摇了摇头,道:
“我瞧着不妥,这不是一个助教不助教的问题,这是道宫外聘开先河的问题,开了这口子,以后就有例可循了,容易乱了道宫风气。”
洪至坚眉头一皱,道:“这也要惯例,那也要先例,惯例不是人定的,先例不是人开的?
一天天的喊着求变求变,域外的东西看了不少,道宫内里哪变了?故步自封,前路尽终!”
“霍,至坚兄真是好大的一顶帽子盖下来。”栾思绎笑了笑,看着洪至坚道:
“至坚兄接下来是不是又要开始说老夫姓栾,说什么世家积病日久,这道宫再不拉点寒门弟子,引得新血入死湖,咱道宫就要没落了,圣地就要亡了?”
洪至坚面色一怒,道:“你······”
“好了!”主位的栾树成气息微微波动了一瞬,声音严厉了几分,环顾了一圈众人,道:
“今日叫诸位来,不是要议道宫规矩的。也不是开例会,听你们你一句,我一句扯皮的。”
言语间,栾树成语气加重,看了看之前争吵的几人。他对此内心是非常头疼的。
道宫吧,这种学派流的地方,这种日常扯皮的情况真是太长见了。也是因为清楚知道这些,他才很少的用出宫主的架势。
因为在这里以宫主之威,强势镇压一切并不一定好用。
“今日除去什么规矩,不说什么先例不先例,抛开其他的一切外因不谈,比如这娃就是栾家子弟,如此情况,咱们是要还是不要?”
栾树成言语间,淡淡的六合气息弥漫,宫主之威让众人略微清醒了不少,却没人露出惧怕,忐忑都没有。
洪至坚再次赞同的开口道:“就如宫主说的,抛去一切外因不谈,我认为这娃怎么也要的。
这品行,我就不说了,也没资格评判什么。这等高德之士,老朽反正是看的汗颜的紧,和其做比的勇气都没有的。再说这执教能力······”
言到这,他话语停顿间,一挥手,圆桌中心一段留影开始快速闪现。画面中,显示的正是天灵门的两界交流大会,张德明舌战群儒的画面。
在洪至坚的操控下,漫天弟子顿悟的画面被特写了出来,道:“如此多弟子的领悟,如此的本事,诸位有几个能行的?
也不要你们回忆你们以前三才、四象时期,就说现在,面对道宫这样的天骄们,有几个有信心凭借一场论道做到这样的?”
众人一阵的沉默,刚才和他斗嘴的老者栾思绎,皱眉间,开口道:“论道之事,怎么能如此一概而论,时机、环境、弟子状态都有着很大影响。
且不说他那是不是特例,就说他了解的东西,他体现的思路,就太过新奇,太过亲近域外了。”
“呵!”洪至坚嘲讽的笑了笑,道:“这思路新奇我倒是看到了,亲近域外从何说起?就因为了解这些新东西?
我说思绎老弟,你成天挂着求变的牌子,结果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足够执教的能变的新人苗子,就是这态度?
如此咱们这道宫,还能变么?
都说学府类的地方,应该是走在众人的前面,跑在时代的前沿,你这样的思想和理解,咱们是走在的哪?
这娃这样的思路不是正好么,道宫求变不见起色,这娃指不定就是那份契机,简直一举数得。”
主位的栾树成眉头再次一皱,见又要吵起来了,头疼的道:“投票吧,不同意的举手!”
言语间很是无语,面对这种老学究一堆的地方,有时间他这样的修为都不一定管用。
真正管用的,要像‘浅语’那种,真正的名仕,或者传闻中,张德明这样的大德之人,但是要足够的威望后。
不待众人行动,栾思绎皱眉抢言道:“为什么不是同意的举手?”
看着没区别,但是这里面道道不小。
栾树成动作一僵,用微恼的语气道:“因为我是宫主,二伯公你是觉得我这点权力都没有了么?要不这宫主你来当!”
栾思绎气息一滞,眉头轻皱,见栾树成已经有些微怒,他没有再继续的顶嘴,举起了自己的手。
众人一阵迟疑,面面相觑间,相继的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让人诧异的是,名门派系的五人都不是全部反对的,最终只有三人举了手。
“那事情就这么定了,这娃就以助教职位登记入院,至于任教什么······先让他自己试试,等确定之后再定,散会!”
言罢,栾树成最先起身,他原本并不是学院派的,因此对这样的扯皮大会最是不感冒,大有逃离的架势。
“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