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出。

出来瞬间，看到黄老后，李诚嘴唇蠕动，神情哀伤。

“咚·······”

本欲说什么的他，看到黄老的神情后，呆愣间，没再言语，直接硬生生的跪了下去，低头无言。

两人似乎都明白这是为何，因此谁都没立即的言语。

黄老俯瞰下方良久，才带着淡淡的哀伤，背着双手，转过了身来，看着沉默不语的李诚，同样不语。

“唉！”良久，黄老发出了一声悠然的轻叹，看着李诚道：“那小家伙是何时发现自己的本质的？”

李诚一顿，良久，才道：“回黄老，大半年前吧！凡儿之前三才期融合残剑轻易成道时，虽然感知到了什么，但是并不明确。

一年多前，就是和张管事一道闯辰龙界那次，机缘巧合下得到了一把剑柄，经历一年的参悟后，我就发现他有点情绪不对劲。

但是当时也没注意，现在想来，在那时他就发现了自己乃陨神剑剑灵转世了吧！”

“唉！”黄老再次悠然一叹，开口道：“李世凡这娃，老朽其实挺看好的。所以某暗中给了他不少助力，更是让张家娃给了他不少关照。

本来是期待他走向别的道路，能有不同的命运·······

不曾想，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化剑的路。这命运啊·······即便是老夫，终究也还是很难改动啊！”

李诚闻言，豁然的抬头看着黄老，道：“黄老您一早便知？”

“那不然你以为我这老家伙吃饱了撑的，当初本体亲自出面签下你那孙儿？不过是看着命苦，想出手改动其命数一二罢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