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台,还是超大型的。”
“那我们这是在干嘛?让他们走悬浮台不又方便又快速么?”张德明疑惑的问道。
宋辉东看了看周围,低声道:“这个好像是习俗,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张德明闻言,微愣,仪式感?牌面?还是什么鬼?
“两位师叔,登舟有着专门的阵部队伍守着,不需要师叔们操心,请跟我这边来。”一个太极弟子来到张德明和宋辉东身旁,恭敬一礼后,开口道。
张德明两人微顿,随即不再理会登舟的弟子,跟着领路的弟子,被安排进了一处大殿,此刻大殿里,已经有着数位的弟子静坐在其中了。
大殿的主位上,官守心正在闭目养神,而大殿中的弟子,两两一座,或者数位一座的靠在一起。一个个的都安静的坐着,静静的等待着。
引路的弟子来到主位下不远处的案桌前,看着张德明两人道:“青羽绿舟虽然速度较快,不过这次我们是仪仗队,所以速度不会很快。
因此到白术门需要大概大半天到一天的时间,所以两位师叔你们就在这里休息着吧。”
张德明和宋辉东环顾了一周,点了点头,道:“嗯!”
那弟子一礼,退了下去。
张德明看了看一直跟在身后的阳光富和秦时中,道:“你们两个可以不用跟着我了,没事可以去找外面那些内门弟子熟络熟络。”
阳光富露出了标志性的和善笑容,道:“多谢师叔关心,弟子还是在跟前伺候着吧。
外面那些个弟子,大多是这些年新晋弟子,弟子和他们没什么交集,大概是聊不到一块去。
所以即使出去了也还是杵着,要是师叔不嫌弟子碍事的话,弟子就在这伺候着吧。”
张德明顿了顿,看了看秦时中,道:“你呢?”
秦时中也笑道:“弟子也一样在跟前伺候着吧。”
张德明回道:“随你们吧!”
言罢,张德明就和宋辉东坐在了面前的团蒲上,秦时中两人静静的站在身后。
他们两人,一个是张德明的信号塔,一个是张德明怕有些事需要跑腿,所以才带上的。
宋辉东看了看两人,挥手打开了他们这个案桌的隔音防护阵法,然后对着张德明问道:“张师弟你飞泉瀑布楼如今还没童子么?我记得我之前有过吩咐的来着?”
秦时中和阳光富神情微动,悄悄的瞄了宋辉东一眼。
张德明微微一顿,回道:“嗯,之前有问过我,我习惯了一人住,就回绝了。如今这样,带他们出来也是一样。”
“呵呵,其实可以领几个的,内门各家的小辈,不少人都削尖脑袋想往我们育灵峰这安排,这事并不麻烦。
你要是喜欢一个人住,不习惯飞泉瀑布楼里都有着人伺候,安排在外面也无妨。
领了童子,也不一定要随时带在跟前看顾着。出门要是要个跑腿的,跟前需要个人,这样也方便些。”
身后的阳光富幽怨的看了看宋辉东,一脸的怨念,真想对宋辉东说。
‘宋师叔,哪家给了你多少好处啊,这么可劲的塞人!咱们飞泉瀑布崖已经够挤了,如今连个坐骑的坑都填不下了,你留下情吧!’
张德明笑了笑道:“也对,到时再说吧,之前我就是怕麻烦。再加上我不太喜欢平时被几个小娃围着转,再懂事也不喜欢,觉得怪怪的。”
宋辉东闻言微顿,疑惑的道:“怪怪的?难道张师弟·······”
张德明看着宋辉东怪异的表情,面色抽搐的道:“宋师兄你在想什么啊,看来你平时管理育灵峰,还真是见多识广啊·······”
宋辉东顿了顿,道:“那是什么意思?”
“或许因为我出身于世俗,自己灵根又不好的原因吧。总觉得这样的娃,还没到懂事的年纪,也该是天真的年纪,不该这么使唤着。”张德明说道。
宋辉东错愕的看了张德明一眼,道:“张师弟你这想法还真是·······
能送到咱们育灵峰跟前来做童子的,要么就是内门各大家族的天才,要么就是灵根检测部在外面找的极好苗子。
这样的娃,灵根早慧下,八九岁已然有着成熟的心智了,已然不小了。
再说了座前童子·······就做些端茶倒水的活计,稍微费力些的事情,你那崖口不是有一众弟子么,还能劳累着童子?
而且经常在跟前转悠下,还能得到不少的好处。这是和入室弟子一样亲切的关系,怎么到了师弟这,被张师弟你这么一说,搞得跟要虐待童子似的。
又不是去谷师叔·······那·······咳咳·······又不是一些特别需求的师叔跟前!”
张德明点了点头,道:“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有些观念它就是这么无厘头不是,可能是我来自凡俗吧。”
毕竟前世虽然只有二十多年,但是却是他人生观定型的世界,因此有些观念的东西难改是正常的。
“呵呵,那张师弟你更需要几个童子了。多在跟前转悠一段时间,你就能习惯了,就能改掉你这些凡俗的观念了。”宋辉东笑着道。
张德明闻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