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吧!武僧殿的路,不适合你了······”福远叹息道。
慧能无喜无悲,默然的道:“谢师尊成全。”
······
在福远跳下时,古东林也跳了下来,一挥手,将不停耸动的两个失魂健壮男子,给丢到了一旁,却并没杀了对方,显然是恨极了。
他一挥手,将一儒一道两人,给放了下来。
两人一软,道袍中年人华正玉,直接软塌在了地上。
儒衫青年南宫程,却被古东林上前一步,给搂住了。
古东林一点没嫌弃对方此刻的状态,一脸的痛心,悲戚的道:“青莲,是师尊对不住你!”
南宫程目光没半点的呆滞,反而很冷静,但是眼底全是死灰般的枯寂。
他闻言,死灰般的眼珠,微微转动,看着古东林道:“老师,青莲求速死!”
“你······”古东林面色僵硬,不知道说什么。
语顿良久,看着弟子眼中那无尽的灰暗,他突然愤怒的道:“混账东西,为师不允,此话此生都不许再说。”
这时两人一顿,旁边突然金光闪耀,两人转头,看到的是神情淡漠,做众生相毫无表情的慧能。
“唉······”
古东林顿了顿,又是一声幽幽的叹息。
南宫程却依旧眼如死灰,毫无半点的情绪波动。
看着弟子,看着本该潇洒恣意,神采飞扬的弟子,如今成了这幅模样,古东林内心的恨意,汹涌澎湃。
紧接着所有人都齐齐的一顿,全部转头,看向了房间另一个角落。
······
在道袍华正玉因为没人管软塌在地上后,上面一个院士,看到其没人管,迟疑了一下,跳了下来,将其扶起,轻语道:“华道长,你·······”
还好吗的问句话语,到嘴边,那院士却怎么也问不出来。
华正玉在三人中,表现最是正常,也最是让人心疼,他艰涩的笑了笑,对着那院士道:“白院士,麻烦你一下,帮我拔了这身魂钉吧。”
白院士顿了顿,道:“华道长,等等吧,待院长来处理。我观这魂钉已然钉进了魂深处,这么贸然生生拔掉,会伤及魂体,触动根本的。”
华正玉再次艰涩的笑了笑,道:“无妨,留下些许魂伤罢了,痛些也好。”
白院士一愣,看着华正玉艰涩的笑容,迟疑了一下,伸手拔掉了其右手的魂钉。
华正玉面色一白,再无其它反应,但是右手的伤口,淡淡的魂力开始溢散而出。
白院士面色一变,显然他还是低估了伤势,就欲动手抑制。
华正玉却再次艰涩的笑道:“白院士,不必了。”
言罢,他伸出了右手,灵力涌动间,就那么一根根的扒掉了手脚,胸口的魂钉。
撕裂灵魂的痛楚,只让他面色有些惨白,再无半点的其它表情。
看着对方的动作,白院士嘴唇蠕动着,手臂半伸,却顿在了那,最终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华正玉拔掉魂钉,全身灵魂溢散,他直接站了起来,双手平摊,一个巨大的八卦,缓缓浮现。
他没做半点的谎言预探,也没半句的斟酌,直接张口道:“我以生死道消,魂飞魄散,真灵寂灭预言:我之仇敌,将比吾痛百倍,苦千倍,惨淡终身。”
白院士面色陡然一变,惊悸出声的道:“华道长,三思啊······”
但是显然已经迟了,八卦灵光暴涨,缓缓升向空中,越变越大。
华正玉偏头,再次艰涩一笑,看着灰败的南宫程道:“青莲居士,老道就先走一步了,老道今日之言,就望居士你守看下去了。”
南宫程灰败的眼珠,微微闪动了一下,偏过头来时,看到的却是华正玉整个人,崩散成了满天的灵光,涌入了天空的八卦中。
八卦飞天而起,越来越大,越来越淡,最终消逝在了天空。
南宫程久久抬头,看着天空,低语道:“一路走好!”
张德明站在坑边,低头将一切尽收眼底,神情有些莫名。
这一刻,他充分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即使是两仪大修,一个个都落得如此下场,别说他这样的太极修士了。
修为才是一切的根本啊!
感叹间,随着慧能和尚发愿完成,张德明神情微微一动,仓库中,金光涌动,他暮然的多了三个金色的功德光球。
看着光球,张德明有些沉默,这是他第一次平白无故白捡功德,却没有半分的喜悦之感。
要是可以,他不愿要这功德,或许是他矫情吧!当他矫情吧!
反正他从来都知道,他是个别扭的人。
良久,张德明才回神。
而下方,慧能已然下体裹着一件僧袍,神情淡漠的站了起来,没半点的情绪。
至于南宫程,在目送完华正玉消散后,他要求着古东林给他取了魂钉,慢慢的站了起来。
拒绝了古东林的帮助,脱下了身上的儒衫,围在了腰间。
随即平淡的道:“老师,弟子下去梳洗了。”
古东林皱眉的盯着南宫程,并没开口。
南宫程平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