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瑜特意让阿福绕路先去了保和堂,正巧保和堂还未关门,陆承睿进去要了解酒药出来,一行人这才回了梧桐巷。 桐桐和妞妞听到动静迎出来,萧景瑜让二人去厨房烧热水,他自己把人扶到屋里,在榻上安置好,然后去冲了解酒药过来。 沈青栀喝了一口,绯红的小脸皱成苦瓜:“苦,要相公喂。” 萧景瑜没料到沈青栀醉酒后竟如此黏人,心下好笑,耐心地哄着她喝光了一整碗解酒药。 喝过解酒药脑袋还是晕,沈青栀委屈巴巴抱住萧景瑜不撒手,哼哼唧唧半天后道:“相公,我身上臭,要沐浴。” 妞妞已经把热水烧好,萧景瑜柔声道:“娘子不松手,我如何去打水?” 沈青栀这才磨磨蹭蹭放开他,萧景瑜拿来浴桶兑好水,顿了顿问:“娘子自己可以?” 沈青栀揉着脑袋含糊道:“可以。” 桐桐和妞妞已经回屋睡下,萧景瑜也不好去叫人,只得自己帮她把衣服找好,不料回头就看到沈青栀正在和自己的腰带较劲。 沈青栀脑子迷迷糊糊,只记得要解开腰带脱衣裳,可手却不听使唤,腰带越扯越紧,急出了一身汗。 萧景瑜无奈地上前帮她解开腰带:“娘子自己真可以?” 沈青栀双臂抱胸,一脸戒备地看着他:“可以,你别想占我便宜。” 萧景瑜被气笑了:“……好,我在门外等着,娘子有事就叫我。” 沈青栀摆摆手:“去罢去罢。” 等萧景瑜关上门出去,沈青栀迷迷糊糊未脱里衣抬脚就要往浴桶里跨,不料浴桶太高她被绊了一下摔倒在地,浴桶里的水也洒出来一些。 门外的萧景瑜听到动静赶紧进来将人扶起,沈青栀揉着被摔疼的屁股,红着眼圈委屈巴巴:“相公,疼。” 萧景瑜叹了口气,幽幽问:“再不洗水就凉了,娘子确定不要我帮你?” 沈青栀决定不再挣扎:“那好罢,相公帮我。” 萧景瑜顿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帮她挑开里衣的带子,丝质的里衣很顺滑,衣襟自动散开垂落下来,露出里面雪白滑腻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红色抹胸下两抹春/色呼之欲出。 萧景瑜眸色黯了黯,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帮她把里衣褪了下来。 偏面前的人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已是案板上美味可口的肉,仰着一张无辜的小脸继续点火:“相公,你耳朵怎么红了?” 萧景瑜没敢看她:“娘子不是要沐浴吗?” “相公帮我脱衣裳。” 萧景瑜现在不只是耳朵,整张脸都红得要滴血。沈青栀瞧见了,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酒壮怂人胆,她早已忘了方才是谁怕被人占便宜,狡黠一笑,上前一步踮起脚,两条光裸白嫩的手臂水蛇般攀上萧景瑜的脖子,仰头快速在他嘴角亲了一下。 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手臂却没松开,嘴角还带着一抹得逞的笑意:“相公,你害羞了。” 两人的身高差距有些大,她需得使劲踮着脚才可以保持住这个动作,萧景瑜愣了一下,下意识像抱孩子般将人抱起。 二人此刻的姿势很有些羞/耻,怀里人胸前隆/起的软/肉隔着衣衫与他相触,萧景瑜全身的肌肉不由绷紧,下一瞬心里那股躁动再也无法抑制。 他微微低头,含住那张作乱的小嘴惩罚似的稍稍用力咬了一口,随即挑眉笑道:“娘子,既然水已经凉了,我们要不要先做点别的?” 不知是不是解酒药起效了,沈青栀的脑子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她骇了一跳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挣扎着想要下来:“不要,身上脏。” 萧景瑜笑了笑:“那便先洗澡。” …… 窗外夜沉如水,只有蟋蟀蛐蛐欢快地唱着曲儿。 萧家的小院里,不时有甜腻娇/媚的声音顺着窗户的缝隙流泻出来,混杂在窗外的虫鸣声中,惊走了院中树枝上歇息的鸟雀,就连天上的月亮也被羞得躲到了云层中。 窗内一室旖旎,空气中暧昧甜腻的味道不断蔓延。五月的夜晚原本还有一丝凉意,但沈青栀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屏风后面浴桶里的水溢出来更多,地上湿漉漉一片,衣裳凌乱地散落在一旁,昭示着方才它们的主人有多荒唐。 屏风外侧床上的帘帐早已落下,将所有春光遮蔽在内,只不时有甜腻难忍的嘤/咛声从帘帐里面逸出。 不知过了多久,帘帐里的风雨仍未停歇,在解酒药的作用下,沈青栀原本已恢复了一些清明,但很快又被那种席卷而来的陌生的窒/息感所淹没,人也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