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

“谁，说的？”

“医院检查出来的。”

“哪家医院？”

韩潇言翻起白眼道：“要不要我告诉你，那家公司制造的那台仪器检测出来的？”

说罢，潇洒的一转头，自包中取出一张折叠起来的化验单递给林枫道：“跑了好几家医院了，应该百分之九十九确诊。”

“……”

林枫面容微微有些僵硬，没有多说其他，伸手平稳的接过化验单。

但是，韩潇言还是注意到林枫那不经意间，手腕似乎有些失控的轻轻一抖。

“其实没什么，或早或晚吧，当初在赌场，很苦，很累，我妈的病情却迟迟不见好转，当时就曾经想过，要是出门被车直接撞飞了，似乎也就不用忍受那种永无止境的痛苦煎熬了。”

韩潇言声音平稳的反倒转过来宽慰林枫道：“你说，正常一个人，能活多久？”

“……”

林枫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生生止住，最终抖了抖手中的化验单后，道：“看不懂这上面的专业术语，具体什么情况，能说一下吗？”

“你怎么那么喜欢刨根问底？”

韩潇言不理解的收起化验单，不过，她还是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