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遥祝的胸膛,问。 李遥祝回答:“有啊,经常偷瞄。” 姜曜之心情愉悦:“哦吼,让小爷逮着了吧?快说,她们都是哪家的姑娘啊?” 李遥祝想了想,说:“没有许多,只有一个。她故意不爱学习,不肯练武,爱哭鼻子,爱撒谎,喜欢讲话气人,喜欢胡搅蛮缠,喜欢做荒唐事来故意败坏自己的名声。其实她很聪明,她并非不爱学习,她只是不需要花那么多时间来学习罢了。因为一篇文章,别人读十遍都不会背诵,她读两遍就会了。” 姜曜之:“小爷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个人有点眼熟呢。你别替她找一个自身‘聪明’的借口,她就是不爱学习,你偷瞄这种人作甚?取乐吗?” 李遥祝:“因为喜欢啊。” 姜曜之说:“李遥祝,你这人的审美有点问题。你是小爷的人,小爷有责任将你掰正过来。这样吧,以后小爷再去泡妞,一定带你同去,不怕多花钱。” 李遥祝:“曜儿,你每回去花天酒地,我都去了。因为我得保护你。” 姜曜之朝李遥祝挤了挤眼睛,说:“今后不一样了,你也可以搂着你喜欢的姑娘取乐去。那种场合,小爷不需要你保护。” 李遥祝突然趴到姜曜之耳边,小声说:“曜儿,你自称小爷的时候像极了浪荡公子。不过,你这泼皮轻浮的样子,我也喜欢。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欢”字刚说出口,马车突然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停下了。李遥祝猝不及防地亲上了姜曜之的耳边。停顿了一下,他急忙转过身,心中有尴尬也有窃喜。 “怎么回事?”姜曜之觉得自己的耳朵有点发烫,他起身撩开车窗帘向外看去,原来是出车祸了。 两辆马车擦肩而过之际,凸出来的车轴碰了一下。车祸并不严重,却导致两辆马车停了下来。不,是一辆马车和一支车队。 “什么人?找死啊?敢撞姜世子的马车?”士兵们立刻横眉立目,上前包围了那辆肇事马车。 “拉车的马儿膘肥毛亮,马车也比较豪华,看来坐车的主并不是穷人。”姜曜之自言自语,他退回车内,有了新打算。 李遥祝:“曜儿,街道有点窄,我看这点小事就算了吧。” 姜曜之拽下车厢壁上一件巴掌大的扇面形的玉器装饰品,往座位边缘一磕就碎成了两块。她将碎片握在手里,说:“哪能轻易就算了?小爷是名纨绔,既然早已名扬京城,那得名副其实啊。李遥祝,随小爷我下车去碰个瓷。” 李遥祝:“碰个瓷?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 “跟着看好戏吧!”姜曜之没有详细解释,他先跳下了马车,走向那辆肇事马车。 不知道车里坐的什么人,外头只有一个赶车的下人。 士兵们让开路,姜曜之上前拉长声音说:“是什么人这么不长眼呐?让小爷我刚入国都就碰了晦气?” “你想干什么?”车夫问。 “哐当!”姜曜之将手中的碎片扔在地上。 “呃……”李遥祝好像明白了姜曜之要干什么了,他抱着双臂在边上看着。 姜曜之:“你这个下人说话这么大声干什么?害得小爷的祖传瓷器落地摔碎了。赔钱!” 车夫:“是你自己往地上扔的。” “嗯?”众士兵和侍卫一起瞪眼。 车夫被吓的转身将头探进车里,然后又出来了,问:“赔多少?” 姜曜之伸出五个手指:“五千两!要银票,快点!身上如果没有带够,我让派人随你回家取去。” “什么?五千两?你打劫啊?”车夫惊呼。 姜曜之:“嘿!知道小爷是谁吗?我乃东南王世子姜曜之。你们惊了本世子的车驾,害得我姜家祖传瓷器摔坏了,没让你们赔五千两黄金就不错了。嗯哼,本世子屈尊下车来跟你家主子调解车祸,你家主子不露面,你一个下人还搭起话来没完了?” 这时车门帘被从里面掀开,露出一张老脸,此人只说了两个字“给他”,便撂下车门帘。 …… “嘿嘿!轻松讹到五千两,这事要不了多久就会传遍京城了吧?”姜曜之上车之后,马车继续行驶。 “曜儿,这样不太好吧?万一他们家没那么多钱,要卖房子卖地……”李遥祝挠挠头,说。 姜曜之:“他答应的那么不耐烦,说明他钱呐。我不是派金山带几个兵跟他去拿银票了嘛。我跟金山说了,他家若是拿不出来,那就不要了。” 李遥祝:“也不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万一是他个大官那可就不好了。万一他上奏章皇帝参王爷一本?”